和贺凌同值日人还有肖允乐,人把笤帚扫灰扫树叶。
肖允乐发现今天贺凌好像格外不专心,总是往校门口看,好奇地走过去问他,“你老在看什呢?等人吗?”
“没看什。”贺凌不肯说,放在别处注意力也不肯收回来。
肖允乐回头看眼离他们有些距离其他值日生,又走近些,跟贺凌说悄悄话,“那封信,是你写吧?”
贺凌淡淡看他眼,“是。”
“那就不知道,不过感觉教导主任肯定知道,他完全信任那个写信人。”
肖允乐心里动,看向身旁言不发人,贺凌没有接收到他眼神,只是埋头做题。
下午放学,教学楼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好多教室都是空,走廊里唯动静就在男厕所。
几个穿校服男生鼻孔塞纸巾,脸色阴沉地冲洗地板擦洗手池,时不时还能听见两声压着恶心脏话。
“妈,要是让知道是谁告状,绝对要整死他。”
江越在篮球友谊赛上受伤这件事要不个晚自习就传遍学校,连教导主任都惊动。
篮球场上有些碰撞在所难免,但没有体育精神,赛场上恶意犯规故意致使同学受伤就是另回事,这是人品问题。
第二天,教导主任特意去高二班教室看看江越受伤情况,走前拍拍他肩膀,说自己定会还他个公道。
江越听得头雾水,心说自己也没有想要讨个公道,他是很生气对面在球场上玩脏,但他想是大不以后不和他们打球就是,怎也不至于要老师出面。
可教导主任好像心意已决,找学生会成员还有薛子豪问昨天下午篮球赛事,最后才找来四班几个人问话。
肖允乐对他竖起拇指,“就猜到是你。”
贺凌沉默地扭头看向校门,看着昨天篮球场上四班那个小前锋骑着辆红得扎眼山地自行车进来,然后进学校自行车棚。
他冷漠地收回视线没再往校门看,扫干净卫生区域由他和肖允乐去倒垃圾,
“还能有谁?不就是咱们江大校草咯。”
有人酸溜溜地说:“人家可是年级第,情书收到手软还能让教导主任帮他出头,们算什?不足挂齿。”
有人冷笑:“们也没亏,他手不是受伤?写检查洗厕所换江大校草只手腕,值,让他在那多人面前丢人,更值,想到他疼得发抖样子就想笑,跟狗样。”
男厕所水声之外静默地站着个人,把里面不知悔改话听得清二楚,随即面无表情地离开。
次日早,贺凌做值日,江越早早就和他起来到学校。
沈小燕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进来,回到座位上兴奋地跟大家说:“教导主任罚何翰宇他们写检查加洗厕所星期!”
肖允乐也挺开心那些人被惩罚,四班那些人也确实该罚,但他就是有些疑惑:“教导主任反应怎这快?难道是因为受伤那个人是江越?”
沈小燕摇头,“不是,是有人给教导主任写封信,教导主任听说有人受伤时候火气在这里。”
沈小燕抬手在心口比划两下,然后瞬间拔高拔过头顶,“看完信之后他火气就到这里,火冒三丈啊!”
肖允乐微微吃惊,“信是谁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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