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运车在首都体育场馆前停,车上人鱼贯而下,到指定地点集合,接受分配志愿者任务。
贺凌这学期升上大二后,每次活动他都得带到三个新人。
也不知道为什他明明脾气很般,但是大新生们都喜欢嗷嗷待哺地跟着他,还很听话,贺凌让他们去做什就做什。
这次也差不多,他个人走在前面,三个师弟师妹像紧跟鸭妈妈小鸭子样跟在他身后走,在场馆前空地布置宣传单架,将印刷两大箱赛事相关手册放入铁架内。
他们需要完成事情很多,忙快个小时,贺凌手机响,来电显示写着江越。
这次志愿活动负责带队两位就坐在贺凌前面座位上,猝不及防听到这样条语音,喝进嘴里豆浆都呛回杯子里。
“咳咳……”
贺凌无视前座差点呛死咳嗽声,给他发个地址:这次不远,你过来吧。
打完字贺凌收起手机,专心吃早餐,前座人好不容易顺过去都转过头看他。
“没事吧?”
见在秋季尚有生息百日虫。
随着在首都陆陆续续开展各种大型赛事活动,还有职责内义务劳动,作为首都大学青协员贺凌也没能闲下来,他现在周末都没有时间能回家,这周六也是大清早就得报到,换上志愿者统服装坐上学校安排客运车。
这已经是贺凌这个月跑第三次志愿者活动,这也意味着他三个星期没回家。
家里小狗想他都快想疯。
贺凌上车前先领免费早餐,上车找后排最后座位,边啃半冷青菜包边看手机。
他走到角落接通电话,没会儿就走回来。
大师弟师妹其实都有点好奇,毕竟贺凌已经结婚并不是秘密,更不用说他手上还戴着戒指,但是他丈夫长什样只有极少部分人见过。
贺凌打完电话没多久,江越就出现。
秋天早晨天凉他穿件黑色棉卫衣配黑色长裤,头上还戴着顶鸭舌帽,身黑在大白天里特别显眼,不仅个高腿长跑得还很快。
小师妹老远就注意到他,眼看着他越跑越近才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鸭舌帽下张俊美无瑕脸大写不高兴,看也不看他们几个,径直走
贺凌扫眼他们咳出泪水眼睛,淡声道:“这该问你们吧。”
其中人不太自然地清清嗓子,“你做都是有意义事情,你丈夫应该要理解你才对。”
“他要是不理解没回去第周他就该来问你们要人,哪里会忍到今天。”
贺凌很不喜欢别人跟他说这些冠冕堂皇又毫无意义废话,他本人从加入校青协第天开始就在积极配合所有志愿者活动,从未有过怨言,自然不愿意有人来说教他,又或是说教江越。
贺凌语气不佳,这俩大三师兄也没有太在意,摸摸鼻子转回去。
在这个鸡可能都刚起点江越也已经起床,原因是老婆不在家里床睡得冷。
贺凌用嘴咬住还剩半包子,两只手打字问他:那你在宿舍怎睡?
江越:宿舍是单人床
贺凌好心提醒他:你可以盖多床被子
江越直接发来条语音,小狗脾气挺大,大早就快气死:“不要被子,要老婆,要你们学校青协把老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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