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迅速捞起还跪在地上贺凌,把人抱进房间,反手将门关半,暂时将周琴从贺凌视野里完全隔开。
虚掩房门里隐约飘出江越温柔声音。
“不怕,在这里。”
贺凌回过神心口冰凉,他快步上前扶着周琴坐回椅子上,膝盖跪到地上去看她左脚。
后步进来江越也被周琴此刻状态吓跳,连忙把行李搬进门,再蹲到贺凌身边和他起查看周琴脚伤。
“姥姥,这是怎回事?为什你电话里没有告诉们?”江越眉头紧锁地说出贺凌想说话。
但周琴只是伸手用力搂住贺凌,把被她吓坏外孙紧紧搂进怀里,心疼地说:“小凌不怕,姥姥没事,这是小伤,很快就好。”
贺凌扶着周琴手臂,手心贴把骨头触感惊得他呼吸都险些停,他不敢用力碰周琴,只能无助地叫声。
是没有办法事。
到机场外他们打车回去,路上贺凌就有些心不在焉,担心周琴会不会又像之前样在胡同口等他。
所幸这次回来胡同口路灯下没有周琴身影,这让贺凌松口气同时心里也莫名有些不安。
江越拉着行李箱还有买给周琴营养品跟着贺凌走,胡同内路都比较窄,这会儿天黑路上也暗,不太能看清楚脚下路,江越不放心地让贺凌走慢些,小心点。
但贺凌有些心急,直到看见熟悉屋子里亮着灯才突然松口气,放慢脚步。
“江越……”
话音是颤。
江越心尖骤疼,迅速起身拿出手机叫网约车,“们现在去医院看看,车子马上来。”
叫完车他把手机收回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扶着周琴手肘,温声说:“姥姥,来吧。”
周琴手缓缓挪开,露出怀里脸色苍白,双眼通红人。
“姥姥,们回来。”
他脚步在走进屋子看清周琴时候猛地停,整个人如遭雷击,脑子片空白地望着坐在凳子上骨瘦如柴周琴。
不过段日子不见,他姥姥瘦得好像只剩把骨头,皱巴巴皮肤包着骨头,屋子里飘着淡淡草药味,而这股药味来源是她左脚,不知道是什伤她左脚包着纱布,也因此她手边多根陌生拐杖。
看见贺凌,周琴浑浊眼珠瞬间被点亮,像台生锈至即将报废机器忽然得到零星能源,她抖着手拿起拐杖吃力地起身。
“小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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