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
江越确实不累,他望着那双久违变得专注杏眼,心跳又更快些,温声问:“老婆,你是不是好点?”
贺凌这段时间心情很糟他都知道,也看在眼里,失去姥姥对贺凌打击无疑是巨大,他能理解贺凌难过和不在状态,也对自己无能为力感到痛苦,他能为贺凌做事情实在太少,除照顾好这个人他几乎没有能替贺凌减轻难过能力,也无法以身代之。
贺凌没有回答他问题,只是有点委屈告诉他,“肖允乐要走。”
肖允乐来时候江越已经出门,两人正好错过,并不知道发生什,此刻听见贺凌这说他怔下,问:“去哪?”
他头发全跑乱,学校运动会上他都没跑这快过,心脏在剧烈运动下跳得好像下秒就能蹦出胸膛。
他迅速调整好呼吸,眼神清明地拉着还没反应过来贺凌进家门,手里环保袋被随手放在玄关地上。
贺凌还在想他为什是跑回来,人已经被按到墙上被迫仰起脸接吻。
江越呼吸还是急促,如果刚才有人给他记录距离和时长,他很有可能打破自己长跑记录。
贺凌随口句话对他来说比兴奋剂还厉害,他却还嫌自己跑得不够快,哪怕再快两秒也好,他要回来问问贺凌有多想。
场里有很漂亮石榴,买几个,回去剥给你吃。”江越话音如既往平稳温柔,“怎?”
“没怎,你出去太久,有点想你。”贺凌面无表情淡声说着能让江越心花怒放话。
江越受宠若惊,因为贺凌平时几乎不会说这些,“那,马上回来。”
“嗯,注意安全。”
通话挂断贺凌光着脚走到阳台,只要江越回来他就能在楼下看见他。
“国外。”贺凌眉眼写满自责,艰涩地说:“什也不知道,姥姥病不知道,肖允乐被人欺负也不知道,从答应去滑雪就错,们不应该去。”
江越听得眉头紧锁,不明白这和去滑雪有什关系,“老婆,你在说什?”
贺凌抬眼看他,“下个是不是你
可是他用尽全力跑回来却没有在第时间问句你有多想,而是把人压到墙上强势地亲吻柔软口腔,亲得贺凌呼吸困难才退开些许,笑着问他,“快不快?是不是马上就回来?没让你久等吧?”
他微歪着头,鼻子能碰到贺凌鼻子,湿热呼吸缠绕。
贺凌直勾勾地盯着他,双手从刚才就环在江越脖子上,轻声说:“快,没久等。”
他手心轻轻贴上江越心口,掌心下能感觉到血肉里心脏有力地跳动,健康、蓬勃、极具生命力。
“跑这快,累不累?”
他等很久很久,久得他忍不住抓起手机想再给江越打个电话却发现上通电话刚结束五分钟。
只是五分钟而已,从菜市场回来再快也要……也要……
也要不下去。
贺凌趴在阳台栏杆上怔愣地往下看,看着江越身影从小区大门方向路飞奔而来,肩宽腿长优越身材跑起步来也如阵风,手里提着沉甸甸环保袋也没有影响他速度。
不过转眼功夫他人已经冲进楼里,贺凌呼吸急促地后退步,转身朝玄关走去,拉开家门那刻江越已经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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