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开个,这个比上个红,也甜些。”
贺凌先喂江越勺,留意他表情感觉他是喜欢,又准备再喂勺。
江越摇头,“你吃。”
贺凌这才吃勺石榴,瘦得没剩多少肉脸颊因为咀嚼动作鼓鼓地动,像正在进食中海狸。
江越盘腿坐在边
他有两个江越……
贺凌被这个念头折磨得心尖痒痒呼吸急促,喃喃自语地说:“……好不好?”
他前面说什只有江越能听见,而江越回答是低头吻上他颈侧皮肤。
厨房地上散落地衣服,堆在起根本分不清是谁。
如果说这段时间以来贺凌在挣扎想要翻过那堵高墙,那此刻他已经在墙上砸开人高洞,他踩过那些妄图压死他砖石,紧闭多年房门最终还是被他自己打开,他沉默羞涩地邀请他丈夫进来,心跳不已地分享爱你心情正如此刻迫不及待地想和你交融。
贺凌在床上没反应对江越来说难受程度和他们快离婚差不多。
他尝试过各种办法想唤起贺凌性/欲,连以前从没想过要试试道具都用上,却收效甚微。唯值得庆幸是,贺凌也不是就完全没有反应,这点反应基本可以排除他身体出问题,大概率就是被过于消极心情影响。
此刻他性/欲回来突然程度不亚于当初消失突然,江越还没回过神,嘴唇上已经贴片柔软。
两片淡色嘴唇从相贴到相缠,贺凌反应比当年第次跟江越接吻时还要激烈,手臂绕紧江越脖颈,两人上半身已经紧紧贴在起。
“对不起江越。”
是想为自己解释句,“是想剥给你吃,不是自己想吃。”
“那也不行。”
贺凌歪头看他,微长额发有些挡眼睛,但还是显得很乖,“下次会记得用水果刀。”
“你没有下次,快说你听见。”
贺凌眼神露出点无奈,“听见。”
你走进来就不要再出去。
咔哒——
贺凌仿佛听见房门落锁声音,钥匙已经被他折断,谁也别想出去。
深夜,现在是凌晨三点半。
贺凌穿着睡衣缩在床被里,听到房门被推开才坐起身,从江越手里接过个陶瓷碗,碗里装满满石榴。
听不出点诚心道歉,贺凌嘴唇水色潋滟,殷红舌尖痴迷地舔/舐江越微启唇缝,“你刚才那个表情真很喜欢……”
紧张对贺凌来说就和害羞样罕见,罕见到对着丈夫他都不曾有过。
可眼下他完全能肯定自己在有些紧张和害羞,对着眼前这个和他从小起长大人。
他认识江越太久太久,久到他比他亲生父母还要解他,久到他许多表情和情绪都见过,却唯独没有见过这种,怒与疯交织,虚假温柔比恐惧还要不堪击,好像只差最后点压力他就能原地变成另外个“江越”。
个很不温柔、不沉稳、不理智、不体贴,可能会很粗,bao又都同样爱他“江越”。
江越这才松开手,见贺凌脸上被自己捏住点红印子,还是心疼地上手帮他揉,“捏痛没?”
“没,这里比较痛。”
“哪里?”
“这里。”
江越看他往下看目光也跟着往下挪,随即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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