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啥啊不用谢。”阿姨热情地说。
温翎尝试把整个词语说完:“谢——谢(轻音)。”
“哎——好听。”阿姨说,“原来会说话啊。”
“会讲点,得多练。”柯熠辞说,“谢谢阿姨,以后每次来都吃你家。”
应该还是心理作用作祟,导致温翎对陌生人说话时变得极其紧张。
“你为什,”柯熠辞斟酌措辞,“你和那个谁,在起时候,你说过话吗?”
温翎支起食指,说:“次。”
“然后呢?”柯熠辞问。
温翎捏着号牌,揉揉眼睛,说:“不好,听。”他指指自己喉咙,“难听。”
“你听他放屁。”柯熠辞眉头紧蹙,听到窗口叫号,他站起身,“咱们去端饭。”
温翎站起身,跟着柯熠辞走到取饭档口,阿姨说:“辣椒香菜葱花自己加,吃多少放多少别浪费。”
“好嘞。”柯熠辞说,他端起盘子看这阵子人不多,便阿姨闲聊,“您认识这个朋友吗?”
“认识,这小孩不会说话。”阿姨看向温翎,“个子高得多吃点肉,只吃西红柿鸡蛋怎行。”她拿起根烤肠放在温翎盘子里,“算阿姨请你。”
柯熠辞看向温翎,温翎张开嘴巴,尝试发声,他紧张得喉咙收紧,个劲儿地抽气,从齿缝里漏出个字:“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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