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熠辞推门进入询问室，陈威旭捏着照片说：“他叫何贵成，是个私家侦探，专门调查你弟弟
。”
中年人尴尬地冲柯熠辞笑
下，说：“拿钱办事，拿钱办事。”
“拿谁钱，办什
事。”柯熠辞坐在何贵成身边，“你把你客户叫到派出所来，咱们光明正大地协商，别偷偷摸摸地搞小动作。”
“
们这行规矩是，不该问不问。”何贵成紧张地搓手，“也没多问，客户只给张照片，让调查他。”他指着照片中温翎，“寻思这小孩年纪轻轻，有什可查东西，客户没有别要求，报酬又丰厚，傻子才不干。”
“你和客户怎联系？”柯熠辞问。
“是跟踪弟。”柯熠辞说，“最近他家里遇到点事情。”
“啥事啊，愤怒前女友？”陈威旭打趣。
“不是。”柯熠辞摇头，“就网上那个十年寻亲事。”
“那不是个寻找女儿故事吗？”陈威旭说，他瞥眼后视镜，确保别克车跟在后方。
“女孩是他妹妹。”柯熠辞说。
警车右转向灯不停闪烁，停靠路边。刘稳不明所以地跟着停车，他降下车窗，民警朝他举手，示意他停在原地别动弹。随后调头驶向前个路口，警灯鸣响，将鬼鬼祟祟躲在绿化带里别克车逼停。
“多新鲜啊小伙子。”民警陈威旭敲敲车窗，“跟踪警察，你们团伙新项目？”
“没跟踪。”车窗降下，司机是位贼眉鼠眼中年人，副驾驶位放着沓照片和个相机。
陈威旭指向座椅上照片，说：“照片拿来。”
“干什，这是私人物品。”司机连忙护住照片和相机。
“微信。”何贵成说，他打开手机，点开主页，“就他。”
陈威旭在纸上抄下微信号，说：“你知不知道私家侦探违法？”
何贵成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陈威旭冷笑，“谎话张口就来，这次没造成严重后果，暂时放过你，但你信息已经录入内网，你以后
“怎又回去。”刘稳眼瞅着警车开回派出所，疑惑地嘀咕，“大晚上开车遛弯儿啊。”
温翎也是满头问号，他低头给柯熠辞发消息【发生什？不出警吗？】
【柯熠辞：抓住个跟踪人，带回去问问具体情况，别担心。】
三辆车陆续驶进派出所大院，陈威旭领着司机进入询问室，柯熠辞对刘稳说：“刘哥，这个人别录，是私事。”他看向温翎，“你饿不饿？路对面有拉面馆，你去吃点饭，给带份炒面。”
温翎点头。
“警察不能上手抢，可以。”柯熠辞撸起袖子，“别逼揍你，拿过来！”他米八个头，年轻力壮，板起脸颇有威慑力。
陈威旭说：“跟踪他人涉及侵犯隐私权，你拍这些照片如果散布出去，给他人带来困扰，你可是要被拘留。”他掏出证件，“这是警察证和警号，现在给看看你驾驶证。”
司机垮下脸，乖乖拿出证件递给警察，心存侥幸地问：“给你看完可以走吗？”
“走？你想得美。”陈威旭说，“跟回派出所，别搞小动作。”他把驾驶证还给司机，带着柯熠辞开车回去。
“这人应该不是跟着。”陈威旭说，他看向柯熠辞，“大概率是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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