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温翎说，“你
。”
李盟感到惭愧，他说：“
总是想得太多，画到
半就开始想七想八，自否定，然后寻找下个主题。”
“先，
他理解柯熠辞患得患失心情，只是不理解为什
柯熠辞不愿意告诉自己。
难道所有负面情绪留给自己就是大人成熟担当吗？
下午连续两节大课，用过晚饭，温翎跟着李盟去他租用画室看作品。李盟家庭条件不错，花大价钱专门租个两室厅当画室。李盟拉开门，入眼是十几张挂在墙上画，随意堆放颜料和画笔，垃圾桶中盛满
纸团，李盟不好意思地说：“有点乱，昨晚熬大夜，实在不想收拾。”
温翎挥挥手，表示不在意，他焦虑起来跟李盟状态差不多。
“尝试各种主题。”李盟说，“觉得都不太行。”
温翎瞧出柯熠辞不安，他说：“还，行。”
还行？柯熠辞完美面具裂开道瑕疵，他说：“聊什，跟哥说说？”
温翎指指学校，说：“先，上课。”
柯熠辞不得不让步于学业，他说：“好吧，上课要紧。”他焦虑地揉捏衣角，说，“晚上来找你好不好？”
温翎点头，抬脚朝教学楼走去。
楚哲松说：“你要走吗？”
“上，课。”温翎说。
“好吧。”楚哲松说，“再吃会儿。”他知趣地没有跟温翎道，温翎大概也不想与他起。
坐在树下等候已久柯熠辞抻着脖子，远远望见独自走向校门温翎，小孩身边没有前男友，柯熠辞松口气。他走过去，拍下温翎肩膀：“嘿。”
温翎惊讶地转头，迷惑地比划【你不是上班吗？】
文字。
【温瑞雪：唉。】
【温瑞雪：不知道怎说。】
【温瑞雪：心情很复杂。】
【温瑞雪：等等，怎是楚渣渣发啊！】
李盟画画技巧扎实，风格恣意，充满天马行空想象，放在国画专业有些格格不入。
温翎指着幅戴太空头盔龙，说：“这个，好。”
“……好在？”李盟挠挠头。
“系列。”温翎说，他随手捡起桌上铅笔，写下【国风科幻】。
“啊——”李盟懂好像又没懂，他说，“这题材是不是太冷门。”
没有亲吻和拥抱，刹那安静仿佛两人已成陌路。
柯熠辞控制不住脑海中阴暗想象，半年无踪影抑郁倾向复燃，他永远是感情里失败者。
所有人都会离他而去。
即使温柔如温翎，也不会为他驻足。
温翎踏进校门，不经意地回头看眼停留原地柯熠辞，皱起眉头。他察觉到柯熠辞不正常占有欲，工作空隙还有时间来查岗他动向。
“突然想来看看你。”柯熠辞递给他个印着好利来logo纸袋，“送下午茶。”
“谢谢。”温翎说。
“你自己去吃饭啊？”柯熠辞旁敲侧击地套话，“刚刚碰到你室友，他说你和另个同学去吃饭。”
“嗯。”温翎点头，“楚，哲松。”
“聊得怎样？”柯熠辞故作镇定地问。
【温瑞雪：哥你不对劲。】
【温翎：在和他吃饭。】
【温瑞雪：……】
【温瑞雪：妖怪，把哥手机放下！】
温翎放下手机，看眼时间，中午点半，他指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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