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是余父,是余母,“安安呀,巡演结束,辛苦哦。”
余安听到妈妈温温软软声音,语气好些,“谢谢妈。”
“们今天也在下面呢,看到你在上面表演拍好多照片。”
余安困倦地说,“你们来?怎不告诉,可以给你们拿前排票。”
“哎呀没事,不想让你分心嘛,们坐得也不远,是你裴叔叔搞得票,他们夫妻俩和们起来,都在夸你能干帅气呢。”
“就在双东路那边,”苏卉说,“晚上八点过,还早,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下。”
余安颔首,清隽脸上带着笑,“行,那先去休息,准时到。”
后台停乱,演奏结束,几十号人都要卸妆、换衣服,整理各自乐器,吵吵闹闹,嬉笑声掺杂其中。
余安先去趟洗手间,然后回omega化妆间,里面已经有好几位在卸妆,苏卉正和其他伙伴聊着八卦,没有人注意到他略显苍白脸色。
更衣室是单独人间,门上有写对应名字,余安走进自己那间,把门反锁,直接倒在沙发上睡觉。
音乐厅内金碧辉煌,墙上雕刻着壁画,水晶灯连成片,宛如璀璨银河。
座位层层往上叠,可容纳好几千人,坐满观众,随着悠扬音乐,沉浸在艺术氛围中。
余安坐在钢琴前,修长匀称手指灵活地跳动着,黑白琴键起起伏伏,干净清脆声音与其他乐器融合,多重节奏和曲调将情感和技巧发挥到极致。
最后首曲闭,高潮迭起,他双手重重摁下琴键,全场安静几秒之后,轻缓琴音作为收尾,最后个音符落下,宣告着结束。
全场响起掌声,整个乐团齐齐起身,众人字排开,朝下面观众深深地鞠躬。
“裴”字像个根刺,戳到余安神经,让他睁开眼。
裴叔叔。
裴瀚东,是他未婚夫爸爸,他未来公公。
余安出生就带着份婚约,余、裴两家交好,又是生意上互相扶持、共渡难关伙伴,父亲们情谊深浓厚,在二位夫人怀孕时候就定下约定,若孩子是alpha或者beta就互认干儿子或者干女
梦之翼乐团最后站在国内,长达个多月巡演终于结束,从开始前紧绷训练,到巡演中高强度表演,其间他适应不国外气候和时差还感冒次,又撞上发情期,有三站表演他直接没上。
他是乐团首席钢琴师,也是梦之翼乐团最最年轻首席,出色天赋和后天努力成就今日辉煌。
他注定要与音乐羁绊生。
余安闭眼没几分钟,桌上手机震动着,他不想搭理,可震动也是锲而不舍。
他费劲地抬起手臂拿过手机,果然是他爸打来,又累又困让他没什好心情,说话也很闷,“爸。”
帷幕从两侧收拢,这场音乐会圆满落下帷幕。
“余安!”苏卉笑吟吟地走到他身边,“会儿起吃饭?”
周边太吵,她凑到余安耳边说:“今天磊磊要给小骆表白呢!特意等着今天,让大家给他做个见证。”
余安活动下酸疼手腕,几个小时高强度弹奏让他双臂不适。
“可以,”余安挺累,omega体力不及alpha和beta,“时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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