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是空白多年童年玩伴,却也是拥有纸婚书合法伴侣。
正如裴燿所说,不管是上厕所也好还是更亲密事,都是合法。
他们是除父母之外,属于彼此最亲近人。
余安被突然浓郁信息素惹得有些脸烫,腺体热热,阵尖锐痒意从皮肤里钻出,他忍受不住,伸手想挠,可是只能摸到腺体上疤痕,无异于隔靴搔痒。
裴燿以为他不舒服,收敛些信息素,蹙眉问:“怎?”
裴燿眸子黑沉沉,像团晕不开墨。
“医生说……产生依赖,”余安目光微闪,避开视线,“那你什时候才来?”
“也问过医生,依赖是暂时,现在你腺体情况在慢慢恢复,可以减少接触从而戒掉。”不知何时裴燿停下按摩,握着余安手,“你想吗?”
“……”余安掌心发热,他想抽回手去被alpha握住不放。
病房很安静,微弱灯光圈圈地散开,形成缱绻柔和光晕,模糊二人轮廓。
语气冷静从容,只是在陈述事实。
余安抬起头,眼中有些羞恼,看着镜中四平八稳男人。
alpha不觉说错,反问:“嗯?“
余安后面直不说话,被牵着回床上,紧接着床边沉,裴燿跟着坐下来,开始帮他按摩手臂。
白天余母按摩过好几次,他也在做复建,按理说不用再按,但余安并未制止。
出去。”
“不是第次,害羞什?”
alpha越是说得四平八稳,omega越是脸烫。
余安还没开口,裴燿又说:“不是要培养感情?“
“……”余安稳住情绪,“是你单方面要培养,没答应。”
“里面痒。”余安难以忍受,用力地按着腺体。
“医生怎说?”
“医生说是正常,说明在恢复,还让多刺……“
余安话戛然而止,裴
余安力气不敌裴燿,抽两下抽不动便放弃。
就在裴燿以为余安不会开口,准备松手时,他听到很轻地两个字———
“不想。”
空气中檀香变得馥郁,温和却不刺鼻,像连接二人纽带,种无形羁绊。
余安腺体没好,回馈不信息素,他暂时失去自己气味,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地沾上檀香,属于另个人气息将他占有,这比AO信息素交融占据得更为彻底。
裴燿掌心带着热度,指腹带着茧,按摩时与omega细腻皮肤摩挲,会激起细微刺痒,再被掌心捂,很舒服。
“后面段时间会很忙,”裴燿说,“丞然婚期将近,要筹备婚礼,他即将进入公司,些公事要带着他做。”
闻言,余安微微侧头,看着男人线条利落脸。
“所以可能会顾不上每天来看你。”裴燿声音带着些磁性,在这样安静昏暗房间里很好听。
余安就这看会儿才开口:“那信息素怎办?”
裴燿说:“不答应也不出去。”
余安没辙,路磨蹭着走过来本来就憋得慌,嘴硬硬不过生理需求,只能又次在男人面前小解。
淅淅沥沥水声终止,裴燿递给他纸巾,解释句:“没看过。”
“……”余安说不出来感谢,没吭声。
洗手时,裴燿又说句:“不过看也是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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