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裴燿。”余安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鲜红灼伤他眼,腹中痛感并不强,却吞噬着他理智,“……流血……”
从未有过惧怕紧紧裹紧着余安心脏,泪水涌下,他不知道该怎挽回现在局面,哭着说:“……肚子好痛……”
裴燿听着自己omega惊慌又颤抖声音,心也跟着存存收紧,他听到余安求助太阳穴直跳。
“———怎办……裴燿……怎办……”
二人感情和床事都和谐,却迟迟没怀上孩子,其间度过发情期和易感期时,裴燿听从他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怀孕率原本高达百分之九十,可偏偏余安成剩下百分之十。
他们去检查过身体,余安甚至不放心把内腔也查遍,从数据上来看,alpha质量自然没得说,各方面都很健康,余安情况也良好。
医生表示还是那场车祸伤余安根本,腺体受损严重,哪怕现在恢复,但影响生育是不可避免。
不是完全不能怀,是概率小。
余安难过阵,郁郁寡欢,裴燿宽慰效果也不佳。
为保护余安,裴燿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家里,面对催生只说是自己暂时不想要孩子。
日子久,余安直没有怀孕迹象,他也就看淡,把想要孩子想法藏在心底,和裴燿过好小日子,没有强求顺其自然,只是天天过去,心里小火苗被消磨殆尽。
余安发现异样时候是在国内次演出上,刚结束场,周连轴转让他身心疲惫,加上水土不服,整个人比较憔悴。
开始肚子痛时候他以为自己吃坏东西,直到去洗手间看到裤子上血迹时,想到种可能,如遭雷击,整个脸都白,冰冷瞬间从背脊席卷全身,手指颤抖得拿不稳电话。
裴燿今天在开场跨国会议,很久才接电话,那边也是吵吵,“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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