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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你，这个是丞然。”余安问，“对不对？”
裴燿嗯
声，目光先看到下面张照片。
照片里有三个小孩儿，年龄相仿，两个穿着相似
衬衫短裤，个穿着明艳背带裤，还戴个小帽子。
余安认出那是自己，“这是什
时候事情？
完全没有印象。”
头发吹得差不多，裴燿关掉吹风机，从后面抱住余安，“也没印象。”
“……”
alpha效率很高，没等余安洗完就已经翻出来，还换衣服进浴室帮余安洗完后半程。
omega被抱着出来，脸颊被热气蒸出红色，皮肤被养得很好，沾上水汽像刚剥开荔枝。
余安看到床上相册迫不及待去拿，扶着肚子略显笨拙。
“先把头发吹干。”裴燿帮余安把东西拿过来。
裴燿：“是。”
裴家搬去环境更好别墅区，和余家距离远，自然而然少来往，方面不想他们走得太近生出感情，方面又怕太远生疏，只能时不时提嘴。
余安吃完最后个糖葫芦，把竹签扔进垃圾桶，同时也走到楼下，“裴燿，多给说说你小时候事情吧？虽然说起来们从小就认识，可已经忘记你长什样子。”
“家里有本相册，”裴燿说，“回去找给你。”
余安眼睛亮，“好。”
裴燿问：“你怎收买？”
“……”余安咬口糖葫芦，没说话。
见状，裴燿先笑。
“都还没说你就笑，”余安不满，“不给你说。”
裴燿说起自己经历，“以前们家附近广场上每天都会放烟花，那时候和丞然想去看，但阿姨照顾不过来，怕们走丢，只让们在窗台上看。后来和丞然收买看门大爷，自己溜出去看。”
看着彼此稚嫩脸，余安猜测应该是幼儿园事情，他注意力很快被另点吸引，“你看，你还牵着手呢。”
裴燿自然也看到，纠正道：“是你来牵。”
余安：“哪有，明明是你牵。”
裴燿：“站着没动，手都垂着。”
“……”余安回头看他。
“你吹你，看。”余安翻开第页是年轻裴母抱着个小男孩，圆圆亮亮眼睛，下巴上垫着口水巾。
余安顿时笑，仰头问：“这是你？”
裴燿把吹风机拿远些，瞥眼，“这是丞然。”
“这就是你，看得出来！”余安笃定道。
他接着往下翻，后面是更大点两个小孩，穿着小西装站在起，两张稚嫩脸很相似，看着镜头样子都没有笑容。
回家后余安先去洗澡，为节约时间他强烈要求自己洗，打发裴燿去找东西。
裴燿不放心地问：“你行吗？”
“是怀孕又不是残，”余安催促他，“快去快去，洗完出来要看到。”
裴燿无奈：“慢点洗，别着急。”
“知道，啰唆。”
余安也问：“怎收买？”
裴燿：“和丞然拿出零花钱，他买酒买烟。”
“……你们那时候多大？”
是太久远事情，裴燿想会儿才说：“小学，应该不超过四年级。”
“你们*商本领真是与生俱来。”余安吃得腮帮子鼓鼓，像个圆润松鼠，“所以后来你们就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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