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燿睡得不沉,在听到动静后第时间起身开灯,同时摁下床头呼唤铃,紧绷嗓音泄露心绪,“余安。”
“……肚子疼……”余安已经疼出汗,紧握着裴燿手,宛如抓住稻草,虚弱地扯扯嘴角,“大概宝宝迫不及待
裴燿倒是淡定反问:“亲老婆也算同房?”
医生不管他们是亲还是同房,又正经严肃地警告遍才离开。
余安看眼alpha,抿嘴道:“看吧,叫你轻点。”
裴燿没接话,继续拿起指甲刀给余安剪脚指甲。
易感期这几天alpha变得很是黏人,虽然嘴上不说,但余安能感觉到,他们随时随地都在起,没有刻是分开过。
余安要去解裴燿衣服,语气有些急,“看看?”
裴燿握住余安手,“没什可看,有点累,睡会儿。”
面对alpha首次露出依赖,余安把被子掀开让他躺进来,心疼地抱着男人,亲亲他额头,“睡会儿,陪你。”
在oemga怀中,裴燿紧绷弦终于稍稍放松些,长臂揽,老婆孩子都拥在怀中,闻着舒心清雅木质花香陷入沉睡。
虽然药效压抑易感期时间和症状,但没有办法缓解心理。
,岩浆滚滚,带着慑人温度和毁灭切欲望。
余安觉得不对,最近裴燿种种都太反常,根本不像平日他。
细想之后再算日子,余安惊愕地问:“裴燿,你易感期是不是要来?”
裴燿过会儿才哑声回应:“吃药,延期。”
余安顿时涌上愧疚,“抱歉。”
余安也不吝啬信息素,尽最大可能给裴燿抚慰,让他心里能好受点。
过易感期之后,裴燿便恢复如常,不至于随时随地黏着余安,余安睡觉时他就在走廊上处理事情,给他个绝对安静休息环境。
对于这点,余安心里还有几分失落,明明昨天还是宁愿不工作也要躺在身边和他起睡,夜之间又恢复成那个理性alpha。
不过余安来不及深忧,晚上腹中突如其来疼痛让他呻吟出声,同时下面阵热流涌出。
“呃……”余安捂着肚子脸色立刻就白。
alpha在易感期里对omega占有和侵略欲望是巅峰值,交合是最简单直接办法,能让alpha宣泄同时满足心里欲望。
可余安即将生产什都做不,裴燿只能在他能接受范围内尽可能亲密。
这几天余安嘴唇都是红,还带着点肿,脖子上也有吻痕,再往下被衣服挡住地方更多。
次检查时,医生无意看到余安脖子,当即严肃地警告现在是关键时期,夫妻不可同房,看向裴燿眼神很是责备。
余安红着脸解释没有。
“没什好抱歉,”裴燿在余安锁骨上用力嘬出个红艳吻痕,抬头,双眼里压抑着深沉东西,眉眼几近冷淡,手指又温柔地扫过他腺体,“等你恢复。”
“那至少得个多月去。”余安心疼地擦去男人鬓角汗,“不是吃药吗?为什还这烫?”
“药只能暂缓,”裴燿把脸搭在余安胸膛,是少有依赖,“上午去楼下打针。”
余安心里跳,“打哪儿?腺体?”
裴燿懒懒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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