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哭。”段栩砚说着捏捏莫小雨紧抓他不放手,“抓着手哭着不肯走,哭累就躺在床上睡着……睡着手也不肯放。”
乔衡信听得世界观开始飞速坍塌并废墟重建。
不管他怎绞尽脑汁都无法想象段栩砚说这个画面,某种程度来说就和开玩笑似,所以在废墟重建至半时,乔衡信直接全部推掉叫停重建工程。
他使劲憋,憋半天憋出几个字来,“你在说笑呢吧……”
“没有说笑,现在事实情况就是这样,要是走他估计能恨辈子。”
段栩砚无奈道:“不是你想那样……总之有些复杂,说来话长。”
乔衡信和他认识这久也能算是非常解他,他下就想起之前段栩砚和他说过心智不全小可怜蛋。
“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小可怜吧?吃难民套餐那个?”
段栩砚眉头微微蹙,“他现在没那可怜。”
乔衡信见他没有否认越发肯定自己猜测,“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被那个人给赖上?!他看你有钱赖着你不放?!”
民宿二楼。
所有灯都已经关,只有窗外不知从哪里来光勉强照进房间,在地上留下暗淡光影。
莫小雨还穿着他那身衣服,侧身躺在段栩砚床上,可能是因为哭过场有些累缘故,他蹙眉睡得很沉,可即使他已经进入熟睡中,两只手也依然紧紧抓着段栩砚手,握着他手腕,抓着他手指,像是生怕人跑。
段栩砚就坐在床头,条腿放在床上,另条腿撑在原木地板上,任由睡着莫小雨抓着自己手。
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快两个多小时,直到他给乔衡信发条微信,然后火速接到乔衡信电话。
“那这……你,你就永远不走?他不舍得你你就不走,你放心不下你就不走,那你俩要是直都舍不得放心不下,你两就起过呗?!”
段栩砚没说话,他这会儿心里也乱着,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乔衡信在A市头发都要被自己抓成鸡窝,“老段啊,知道你这人心软,但是不管怎说这心软也要有个度,你不能因为自己善心大发而影响你本来生活吧?他多可怜多让人放心不
乔衡信这番话听得段栩砚很不舒服,但乔衡信什也不知道,有此猜想也不能怪他。
“没有,是不放心他。”段栩砚道:没考虑到他习惯在他身边后,要是走又剩下他个人该怎办。”
乔衡信十分不解:“这种事怎还需要你考虑?该怎办怎办呗,在遇到你之前他不是直个人吗?你走后他也只是回到以前生活而已,跟你有什关系?”
“问题就在于放心不下……他心智单纯,却也敏感细腻,还没说要走,他就听出来……”
乔衡信听得心里跳,“然后呢?”
“先不回去是什意思?”乔衡信不可置信地追问,“你这是住着住着不想走吗?S市这好?!”
段栩砚转头看眼身旁熟睡莫小雨,怕吵醒他特意放轻声音,“有点事,走不开。”
乔衡信默几秒,“你干嘛那小声说话?不方便?有人在你旁边?”
“嗯。”
乔衡信晴天霹雳,“嗯?!你嗯?!这个点有人在你旁边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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