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雨想都没有想就摇头,“没有没有。”
段栩砚似乎不太相信,从座位上站起身朝莫小雨走去。
段栩砚手肘支在桌上,手掌托着边脸颊看着他画,笑意盈盈,“真好看,小雨画是栩砚和小雨坐在月亮上看星星吗?”
莫小雨脸上笑容更大,连连点头,“梦见,梦见,和栩砚。”
段栩砚愣下,接着问:“然后栩砚就亲小雨?”
莫小雨点点头。
段栩砚看着他,“那小雨开心吗?”
段栩砚总会莫名被他吸引。
那是种毫不讲理吸引力,轻易就能瓦解他引以为傲自控力。
比如现在,不知不觉间,段栩砚注意力已经没有在电脑屏幕上,他靠着椅背,目光安静地看着低头在纸上画画莫小雨。
莫小雨画画时候特别认真,不会动来动去,你只能听见画笔落在纸上沙沙声。
不知过多久,可能是个小时,莫小雨停下画画手。
觉得他站在厨房碍手碍脚。
个小时后,砂锅熬煮好瑶柱粥和大盘白灼虾端上餐桌。
莫小雨喜欢吃大虾,但是他不会剥壳,想吃只能等段栩砚给他剥。
他坐在身边正埋头喝粥,时不时就有只白嫩大虾裹着鲜甜酱料送到他嘴边,他只要张嘴接过就行。
段栩砚对于给莫小雨喂东西吃这件事他直有种喂小鸟感觉,属于他自己其实也享受其中。
“开心。”说这话时莫小雨脸上开心显而易见。
段栩砚又问:“那如果是别人亲小雨呢?比如衡信哥,小雨会开心吗?”
莫小雨脸上笑就收起些,眉头微微蹙起,“不要不要,不开心!”
段栩砚这时候点都不像是个成熟稳重大人,他乐此不疲地追问,再三确定自己在莫小雨心目中地位。
“那除栩砚亲小雨小雨会开心,还有谁亲小雨小雨会开心?”
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画,抿唇时嘴角会有个小小弧度。
段栩砚直盯着他看,见他像发呆样看着自己画,半晌才放下画笔,抬起脸眼睛晶亮地看向他。
对上这样双好像他世界只有你个人般眼睛,这世上怕是没有个人敢说自己可以无动于衷。
段栩砚就感觉自己心口里好像多团温暖羽毛,毛绒绒,又充满温度。
莫小雨拿起桌上画好画展示给段栩砚看,画纸上是夜幕和星星,代表着段栩砚和莫小雨小人手牵着手坐在巨大月亮上。
吃过不早不晚早餐,莫小雨找出那套豪华彩笔坐在客厅茶几前画画。
段栩砚休假这久回来工作也要重新接上轨,尽管他今天不用去公司,邮箱里还是有好几封待处理邮件。
段栩砚给自己泡杯咖啡,给莫小雨准备杯蜂蜜水,还往里加颗百香果,把满满杯泡好百香果蜂蜜水放在茶几上后,段栩砚没有打扰在画画莫小雨,端着咖啡杯回到餐桌上。
莫小雨在这里他就没有按照以往习惯回书房,而是把东西都搬到客厅餐桌上,他坐在这里莫小雨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他。
莫小雨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个很安静人,不呱噪,不碎碎念,也不会刻意去折腾出吵闹动静来,他就像朵花样安静,有风吹来也只会轻轻摆动下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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