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前台打着酒嗝
客人不断讨价还价愈来愈难缠，人围着宋怀文，空气格外闷热。
宋怀文掩着眼底戾气，面上依旧温和笑意。
奈何客人还是不依不饶，“二百五这数字多不吉利，干脆八十八吧，
都来
好几回，老板你这做生意少挣点呗。”
尧驯人高马大，他从后面走来，轻拍客人肩膀，此刻不笑皱着眉，眼里凶意尽显，相当不好惹，“你咋不干脆白吃白喝，这顿免单不更好？”
被下面子，周围人也抬头看这热闹。
“不成不成。”孙涛皱着眉，“沈先生您那边女更多，老婆是不会允许。”
“？？？妻管严。”沈乘风看着新大陆似。
“对对对，就是。”
“……那你还是跟着尧驯吧，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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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乖觉个个排队回去。
看着他们背影，尧驯才想起事，补充道，“之后
个月，会天天来给你们送夜宵，省得你们出来站着，都各自在办公室里等吧。”
“好，尧总。”
“行回去继续干活。”尧驯在心底盘算半天，他不咋情愿来句，“你们也辛苦，早点下班吧，下个月涨工资，嗯，就这样。”
众人又齐齐扭头，“谢谢尧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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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驯公司地段好，相当恢宏气派，高级写字楼，是尧驯前年敲诈沈乘风得来好地方。
楼顶霸气侧漏四个字——盛驯地产。
公司到晚上就剩五十来人加班，还都是公司骨干，他们早就听孙助理说，个个西装革履在门口等着尧总。
众人又整理遍西装衣领，翘首以待，然后就见辆平平无奇电瓶车开着闪光灯来。
客人嚷嚷着，“你他妈谁啊，老子要你管？”结果扭头看尧驯，那体格那拳头，怂人自有恶人磨，遂也不敢继续回嘴。
宋怀文看眼尧驯，“大家和气生财，那就百吧，欢迎您下回
尧驯回到老宋烧烤，刚拔钥匙就看见乌泱泱伙人，生意忒好。
宋怀文已经忙得站不住脚，整个人像被水冲遍，汗液滴落发间，嘴皮子快磨破，明显出现皲裂。
他也没空喝口水，招呼客人又要结账，还得清算酒瓶子，又要去厨房催促。
宋瑶光和怀武也都在忙碌摆桌子收碗，整个店面就靠这三四个人维持。热热闹闹大排档，人来人往，又辛苦又有种人间烟火气。
尧驯穿过熙熙攘攘人群，在桌子上顺道抽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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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驯才不管别人怎
看，他又骑着小电瓶极其乐呵原路返回。
他在想等会该和宋怀文说些什话，就没注意看后视镜。
孙涛开着沈乘风宾利车，正磨磨唧唧尾随尧驯。
沈乘风看尧驯那蠢样，忍不住叹息，“孙涛啊，你要不然换个老板吧。”
满脸疑惑尧总，双腿大大咧咧迈开，“你们站这干嘛？”
为首领导反应过来，“恭候尧总大驾光临，为尧总接风洗尘。”
“别搁这哔哔赖赖堆屁话，自个拿夜宵去分。”尧驯面露不耐，催促道：“快点快点，赶着时间。”
众人很快把箱子里用透明盒子装着夜宵都各拿份。神色呆滞，齐齐安静如鹌鹑，不敢问不敢问。
尧总双手抱肘，牛仔裤是笔挺宽松，他等着无聊，就没忍住打个哈气，“看着干什？快进去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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