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怀文轻扯领带。
“你嗯什嗯,昨个被你妹那眼神盯得毛都快竖起来,她还问腿和腰有没有事,哪有什事……你在听说话吗,祖宗啊,你生气也不和说为什生气,难道以后你想分手,还死不告诉为什分手?”
尧驯脑回路已经开始绕死,脱口而出,“你咋这闷骚,咱们干脆快点分手,现在立马去个什国外盖个结婚章,
宋怀文抬起头看向坐在沙发上边咬包子边批文件尧驯,下子有些舍不得移开视线,他看好会儿才继续拧干抹布,专注擦起背景墙。
耳边都是尧驯声音,日常骂骂咧咧,“年年做豆腐渣工程老混蛋还敢找做生意,这傻叉做栋楼烂尾栋,居然不死心想继续坑,等会就回个信去骂他。”
“什娱乐圈拍电影,回家诱惑还没看明白呢,这怎又塞进来张拍卖会邀请函。”
“打高尔夫,赛马,游艇聚会…他们都五十多岁人天天搞这些吃饱蛋疼活动,还不如多喝热水养生泡脚。”
“还有让去什红灯区看表演,发现这有钱人玩得是真变态,啧啧啧……”
“……”
“算,还是你来吧。”
宋怀文在洗手台那刷牙,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早上想吃什。”
尧驯老老实实回答,“三鲜包外加炸麻球,再来杯豆浆。”
“过会就去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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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是尧驯先醒,他睁开眼后果断掀开被子,像条大毛毛虫似从底下钻洞拱到宋怀文怀里去。然而动作太大,漏风进被子里,成功把宋怀文给拱醒。
“喝醉之后到底干什?”尧驯想晚上都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干出什事。
宋怀文反问,“真想知道?”
“想得睡不着,快告诉。”
这些不着边际碎碎念宋怀文听半天,也没觉得聒噪。
中午吃饭之前,宋怀文拽着尧驯去卧室里上药,边上药边玩,尧驯哭出几滴眼泪,虽然是装但也让宋怀文心疼个不行。
屁股两团肉肿起来,红印很明显,是宋怀文拿领带轻轻抽。
因为尧驯太气人,他扭过头来半阖着眼,摄出目光很复杂,兴奋,迷离,甚至于有点故意挑衅……宋怀文看着看着就硬。
尧驯特地咬住昨晚那根领带,口齿不清说道,“你绑还玩,不明不白操晚上,到白天还不告诉为什……”
宋怀文洗完脸后进来穿衣服,看着尧驯还副心如死灰模样,他无奈地凑过去亲亲抱抱。
尧驯原本还佯装凶狠眉头紧锁,亲亲抱抱后被宋怀文哄得找不着北,也滚去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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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文买完早点回来,开始日常喂鸟浇花,扫地抹灰,洁癖是方面,另方面是想把自己痕迹留在尧驯屋子里每个角落。
宋怀文清楚自己过于敏感自私,占有欲太强,这是缺点,但他不想改。
宋怀文沉思片刻后掀开被子,他站起身准备去洗漱,“尧哥,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
尧驯在床上滚来滚去,相当不满意,哀嚎着,“说半又不说,这让死不痛快,太难受,比屁股疼还难受……”
“等会给你涂药。”宋怀文淡定处理本次尧驯大型撒娇事件。
“自己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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