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说得绘
尧驯看见冰糖葫芦就嘴馋,宋怀文拿他没办法,隔着老远和他块挤过去买。
人各拿串,红彤彤酸山楂裹着糖浆外衣,口咬下去在口腔里爆开酸酸甜甜滋味。
宋怀文很细心,抬手帮尧驯掰断签子尾部尖端,怕没个主意,万戳到尧驯怎办。
庙会上不光有吃吃喝喝,糯米丸子和热乎乎瘦肉丸,还有舞狮子喷火,变脸,耍牙老手艺人们激情表演,引得游客们满堂喝彩。
尧驯也情不自禁鼓起掌来,他忽然想起件事,立马和宋怀文说起自己以前,差点跟村里个老师傅去学舞狮子,那师傅夸他下盘稳,适合当狮子头。
宋怀文侧头垂眼,“知道不用问。”
“忘,出门前你给穿。”
尧驯开始老脸红,警报自以为成功解除,他淡定吸口烟,俊逸锐利脸庞扬起劫后逢生笑,然后前头又是个漫长红灯。
宋怀文凑过来亲下尧驯脸颊后稍稍安心,顺便抬手捏捏耳朵,指尖微凉,努力不当个大方男人。
“回家慢慢问。”
坐着尊成精几百年老醋王。
宋怀文手握方向盘,指腹轻轻抬起再轻轻放下,发出哒哒声,脸上表情不悲不喜,眼神明显阴郁起来,看似目视前方,实际余光都是尧驯。
尧驯赶紧发挥三寸不烂之舌解释道,“没看他,真没看——就瞥眼他车轮胎,磨损得贼明显,是该换,这是职业病,当年修车时候留下。”
“嗯。”
宋怀文不轻不重回个字眼。
宋怀文俯耳问道,“怎没去成?”
尧驯表情很是不爽,老老实实回答,“因为长得忒好,那个老师傅女儿当时在读初中就嚷嚷要嫁,直接告诉她喜欢男人啊老妹,那老师傅刚巧听见,他生怕爱上他开始绕着走。”
宋怀文没忍住笑意,更年轻些尧驯又是什模样,他细心倾听着。
尧驯愤恨不怕说道,“他当时都五十多岁,才十几岁,就因为他,村子里上年纪男人全都绕着走。”
“最可恶还是从那以后,村里吓唬孩子都这说,你啊不听话,等会村口尧家大驯哥就来把你爹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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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在山上,庙会在山脚下小镇上举行,简直挤出人山人海,脚趾头都能被踩断几根。
尧驯就喜欢这样热闹,他从前个人时候经常逛小吃街夜市,混在人群里会显得自己看着不孤单,身边暖和热闹,自个也显得热闹。
现在不样,尧驯贯老干部走姿都换成紧紧牵着宋怀文手,挺直背肩并肩走路。
尧驯和宋怀文正大光明牵手在人群中,没有害怕任何世俗眼光,反正和普通情侣没什区别。
尧驯满脑子循环两个字——完,完,完,这嘴咋这能唠,早知道装不认识赶紧摇窗户。
恰好绿灯亮,宋怀文踩油门直行,继续目视前方,像在随口问,“不介绍下?”
“不记得他叫什,好像是几年前那兄弟找买块地——”
宋怀文嗯声后陷入沉默。
尧驯最怕就是宋怀文闷声发气,他为让祖宗开口扯犊子堆话,“你快吭声,要不然你问其余,你问今天穿什颜色内裤,现在二话不说立马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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