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弄着,取悦着,让后穴分开些放软些,瞧他多自私。
宋怀文指腹是长年累月做粗活留下老茧,他激烈地套弄着尧驯性器,让高潮如期而至,射出来后尧驯浑身上下都在发颤,宋怀文低笑声音传入耳膜,仿佛在调笑尧驯射得好快,耳朵软,后穴也跟着缩缩。
尧驯声音沙哑,“操……”
“好。”
宋怀文没有用上避孕套,他倒许多润滑油点点滴入后穴,紧致而充满诱惑,他挺身整根没入,开始抽动起来,缓慢适应,顶弄后穴蠕动,慢慢畅通无阻。
尧驯果断感动得稀里糊涂,他们好几天没有做过,掰着指头算起码快个星期,除昨晚上用腿勉强那啥后,两个人血气方刚,很容易点就着。
这次宋怀文生闷气理由昭然若揭,铺满次性床单免得弄脏那新床后,他把尧驯压在身下,轻声细语道,“不去他家过年,尧哥,以前…做不主…现在想做主。”
“你说算。”尧驯亲口宋怀文喉结,然后抬手摸他后脑勺,“都听你。”
宋怀文被哄得消气,但这点也不妨碍他做想做事,还有四个钟头,有点快,也算足够。
今天尧驯里头穿得是深灰色衬衫,从领口到下摆,风光大好,宋怀文舌头舔舐着后脖颈,手不断抚摸腰肢和屁股那两瓣中间,隔靴搔痒极度撩拨。
都吃得差不多。
张叔张罗着人上楼去午休睡觉,房间都安排好,客厅沙发让几个小辈们躺着看电视,二楼三楼都有房间。
尧驯想帮忙洗碗收拾东西,奈何张叔雇来堆邻居大婶,压根用不着他。
连同宋怀文块被推上楼休息,还提醒到五点钟下来吃晚饭。
这间客房干净得很,床单都是新,尧驯进门就发现身后宋怀文把门反锁。
而尧驯痛呼呻吟声音更像是某种默许,用力操,操射为止,宋怀文魔怔似,他凶猛又用力得挺身穿插,操到前列腺那点上,引得尧驯轰然间失控似浪喊起来。
“是
尧驯自己把自己裤子脱光,咬着牙忍受漫长且刺激前戏,泛红耳朵现如今微肿,被咬得,耳朵下方还有暧昧牙痕,罪魁祸首宋怀文没有丝毫愧疚,他沉迷于尧驯这个人,也无比喜欢探索这具只属于自己男性身体,又怜惜又容易生起肆虐感。
宋怀文掰开臀肉,紧致而又光滑触感让他流连忘返,从未有过贪婪,沉醉,着迷,占有欲愈发猛烈,他要尧驯亲口答应他——这些,所有,切,从里到外,都是他宋怀文所有。
宋怀文将两根手指滑入尧驯情不自禁张开嘴里,舌头勾着指尖不让走,粘腻,温热,很有活力,想引诱着自己再进步。
“尧哥,看着……”
宋怀文边说边松开手指,让尧驯喘息和低吟得到释放,他迷恋般咬住尧驯后脖,再往身下抚摸着尧驯已经挺立性器。
尧驯猛然扭头,害怕得喉结下滑,“这这这…没套没油啊——”
宋怀文无辜抬眼,然后从大衣内衬里掏出盒避孕套,再和变魔术似从袖子那滑出小瓶润滑油,最可怕是口袋里拿出来次性折叠床单。
尧驯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你怎这懂。”
宋怀文唇线微扬,“怕你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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