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澜意摇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就感觉身体和心不受控制地想要依赖眼前人,想要黏着他,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刚刚睁开眼看到他不在,枕边只闻到残留杜松子味,心里还觉得阵失落。等再次闻到他味道,就觉得下子活过来。
江错发现许澜意身体滚烫得异常,但明显不是生病感冒,看来,那莫名其妙发情还没消失,许澜意变成这样,和这个“病症”估计脱不关系。
“那直接插。”江错也不再废话,凭感觉用粗壮鸡巴对准*水直冒骚洞狠狠干进去。反正昨晚许澜意骚穴已经被自己干得合不拢,现在哪怕粗,bao地挺到底,也不会受伤。
“啊啊啊!!”许澜意获得极大满足,顿时跌落到床上,仰着头尖叫出声。
“你以前也会这样吗?”江错边红着眼操身下人,边酸溜溜地发言,想到他在自己那个老爸面前也会这样,就忍不住记猛顶,直接插到记忆中那个小口,但奇异是,那个地方又闭合。
江错没想到是,许澜意立马摇起头,身体不停往自己身上贴,变得比昨晚还要黏人。
“不要……手指……不行……”
“怎不行?”
“因为,更想要……小错大鸡巴。”
“骚货!”江错终究没斗过自己这个骚到没边小妈,立马败下阵来。
许澜意双腿大张着,两眼迷离,湿淋淋屁股里正含着两根细长手指,抽插得水液四溅,嘴里甚至喊着自己名字。
“是没有满足你吗?让你早起来就发骚?”不知为何,江错觉得有些心梗。
看见来人,面色泛着异常潮红许澜意似乎很兴奋,体内信息素下子迸发出来,房间里顿时环绕着比昨晚更浓烈花香。
这显然是求欢信号,像雌性动物发情时,对雄性发出交配信息。
虽然生气,江错身下鸡巴却不听使唤瞬间翘得老高,原本已经散去杜松子味再次被许澜意勾出来。冷气十足卧室几乎在几秒间变得燥热难耐。
“只是发骚话,操这多次,也能平复下来吧?”
“什……什……啊哈!好爽,又插到啊啊啊!”
江错看他已经没神智,也只能独自生闷气。余光瞥见昨晚种在许澜意身上种星星点点草莓,江错心里动,找到还白净
两人再次滚到床上时,许澜意死死抱着江错不肯撒手,脑袋还时不时埋在对方颈肩磨蹭,黏糊得简直像变个人。
“你先放开,不然怎插。”江错好笑地想把人扒拉下来,结果许澜意还是没松手。
“不放。”
这是许澜意第次表现出任性面。
“到底怎?”江错推推许澜意脑袋,虽然在孤儿院时他就属于那种可以被依赖哥哥,但被比自己年龄大好几岁人这依赖,还是头次,感觉有些微妙。
江错刚走到床头将蛋糕放下,许澜意便扑上来,直接上手扒起裤子。
“有这急吗?”江错抓起许澜意头发让他仰头看着自己,“你这是几年没吃饱,饥渴成这样?”
“唔,想要……”许澜意眼角含泪地小声请求。
“自己用手指。”
反正自己进来之前,他已经用手指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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