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揪。”
提出
惩罚方式被接连否认，春生
脸疑惑地看着男人靠近，“那你要怎
惩罚
？”
在他提出惩罚方式时候男人已经缩短
他们之间距离，等春生意识到时他已经失去躲开所有机会。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男人被他脸上生动表情可爱到，声音都溢出笑意，“30到35。”
“35？”
“不对，是34。”
“啊……又是差点。”
“真可惜，你又输。”男人把手里铅笔和田字格放在旁。
他输，该被男人打手掌。
但男人无视他伸来手，“这局不算，当做给你热身，输也不会打你手掌，要别惩罚。”
春生没收回手，脸疑惑地看着他，“什别惩罚呀？”
“等赢再告诉你。”
男人翻开新页田字格，又在上面写个数字。
男人提议打断春生发呆，他眼睛晶亮地转过头，“玩什游戏？”
“家里有纸笔吗？”
春生去找，翻箱倒柜找出半根铅笔和本灰扑扑田字格。
男人接过，翻开页在田字格上写字，头也不抬地说：“春生，不可以偷看。”
春生讪讪地缩回脖子。
西角路外有家开二十年粥铺，菜单红底黄字地贴在墙上，甜口咸口写整面。
春生喜欢喝甜味粥，像南瓜小米粥、红枣糯米粥、黑米红豆粥之类他都喜欢，但他不知道晚晚是否也和他样喜欢。想着出门前他让自己买喜欢，春生进店菜单都没看就买大碗南瓜小米粥和中碗黑米红豆粥。
两碗打包好粥他路小心提回家，滴没洒，回到家里打开盖子粥还是热乎。
大碗南瓜小米粥男人喝半就喝不下，剩下都给春生。
他点也没嫌弃那是男人吃剩下，还开心自己喝两份味道不同甜粥，去丢完垃圾回来脸上还是笑。
春生见状语气充满遗憾，“不玩吗？”
“现在是惩罚时间。”
春生眼巴巴地看着男人，实在很可怜，“你要弹脑门吗？”
“不是。”
“那要揪耳朵吗？”
“20到25。”
“……24？”
“你又猜错。”
男人给他看纸上写数字，是25。
春生顿时露出懊悔可惜表情，“差点就猜对！”
男人写好就把铅笔放下，对他说：“1到10，你猜在纸上写哪个数字？”
春生绞尽脑汁地想，“唔……8？”
男人摇头，把刚才写在本子上数字给他看，是个端端正正5。
“你猜错。”
春生叹气，伸出左手给他，掌心朝上。
对春生来说他日复日生活每天只忙两件事，上班赚钱和休息睡觉。
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娱乐性活动，没电视能看，没有音乐可以听，连个能聊天说说话人都没有，所以当他不用上班赚钱也不用休息睡觉时，他待在家里就像个运行程序丢失机器人，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
男人睡觉醒来又吃过东西，精神已经好很多，此时正坐在床上后背贴着墙，沉默地看着坐在床沿舒展双腿发呆春生。
屋子里很安静，偶尔能飘进来几声麻雀和杜鹃鸟叫声，叽叽喳喳热闹。
“春生，们来玩个游戏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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