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更让魏庭之心生不满,他很清楚那天春生不只是舌头软,他连腰都是软,和现在僵硬根本是天差地别。
魏庭之冷冷地拿出锁链钥匙给他看,然后随手丢在床头柜上,再
他们情感和思想都是独立,不存在互相影响,所以他不恶心可以确定就是他本人觉得不恶心。
他沉默让春生脸上龟裂出深深不安,他有些害怕和魏庭之对视,但又不愿意放开他,怕他就这走不给自己解开。
“魏先生……”
魏庭之眉眼露出饶有兴趣,像玩味神色,他伸手捏住春生下巴,拇指指腹用力按上春生嘴角,“你晚晚会嫉妒吗?”
春生脸茫然地看着他。
春生手指紧紧抓着他衣服,用力得把他衣服都抓出褶皱,好像生怕人跑。
魏庭之漫不经心地把钥匙收拢进掌心握紧,任由春生翘着那条被锁链拷住腿,姿势狼狈地挂在他身上。
为防止春生失去平衡摔到地上,他不动声色地又往前挪些,让春生手臂能攀住他肩,然后沉默地注视他。
春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几句话翻来覆去遍遍地说,乞求魏庭之信任。
魏庭之却只是沉默,深潭般眼眸直直看着春生不断开合嘴唇和整齐白净牙齿。
不会给他解开,所以他只是躺着不动。
魏庭之很不喜欢他哭,但他更不喜欢春生这种无视他态度,反手关上房间门问他,“不想给你解开?”
春生没有反应,好像没有听见。
魏庭之看着他背影和后脑勺,拿出直放在身上钥匙。
钥匙叮叮当当声响让春生耳朵下竖起来,他猛地坐起身愣怔地看着手拿钥匙魏庭之,呐呐地问:“你相信吗?”
魏庭之却不打算解释,他抬起另只手环上春生腰,搂抱着他往大床方向移动。
绷直锁链随着春生缩短和大床距离慢慢像条蛇样盘在地板上。
魏庭之坐在床沿,让春生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就像那天在书房时姿势。
魏庭之眼神冰冷地端详春生,看他隐隐露出畏惧神情,不满地掐着他腰,“你那天不是这种表情。”
春生不懂他意思,只是本能地畏惧着,觉得现在魏庭之好像在生气,又好像没有,哪怕他现在正亲密地坐在他大腿上身体也僵硬得像石头。
他是天生冷心薄情,冷到某些需求都低到想都不会想程度。
他天然厌恶别人靠他太近,恶心他人气味和汗液,可他这份天然厌恶和恶心正被春生步步悄然瓦解。
他和他接过吻,唇舌交缠,这种魏庭之只是想想都觉得恶心事情他跟春生做过却点也没有觉得恶心。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会不会和他副人格有关?会不会他又是受到副人格影响?
可是医生明确告诉过他,不会。
“相信半。”
春生急切地爬下床走向他,但是锁链长度不够他走到魏庭之面前,在还差最后几步时候锁链绷直。
春生只好伸出手去够他,但无论他怎伸,胳膊伸直也还是差点点。
魏庭之垂眼看着他好像拼命想要够到自己手指尖,鬼神神差,他身体稍稍往前挪分,让春生得以成功抓到他。
“魏先生,知道错,不敢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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