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他不是。”
啪——
“是不是?”
连着三记耳光打得春生左耳完全听不见,耳朵里只有没完没蜂鸣声,吵得他头疼,从鼻腔涌出鼻血争先恐怕地往外流,不会儿就染红他整个下巴。
“不是,你不要这样说庭之。”
啪——
记响亮耳光狠狠抽到春生脸上,把他脑袋打得偏,春生左脸颊很快就肿。
寸头男这巴掌抽得极狠,打在春生脸上他连耳朵都在嗡嗡作响,什也听不见,脸颊更是火辣辣地烧着疼。
春生疼得忍不住掉眼泪,豆大颗啪嗒啪嗒往下掉,哭得无声无息。
小眼睛还在考虑,忽然听见春生微弱声音。
“你们,是想把吃掉吗?”
他们打从绑走春生到现在,除刘峰,寸头男和小眼睛都是第次听他开口说话,而且光凭这句他们就明白这叫春生脑子真跟正常人不样。
寸头男冷笑,“们吃你干嘛?你肉很好吃啊还是吃你能长生不老啊?”
春生努力咽下嘴里最后口馒头,着急地问:“那,那你们为什要切手指和耳朵?”
可能给春生吃好,冷硬馒头又干又噎,春生拼命想吃进肚子里可大团嚼碎馒头全堵在嗓子眼,根本咽不下去。
还是张峰注意到春生异样,赶紧去给他喂水,边喂边扭头怒骂,“把人噎死看你管谁要钱!”
“那就少指挥老子!”
两人争吵在小眼睛男人从外面走进来才停止,寸头男脸心气不顺,张峰给春生喂完水便起身走向他。
“有消息?”
在刘峰录像里,春生低着头哭得像是快喘不过气来,谁都能看出来他很害怕也很痛,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肯松口,带着哭腔遍遍反驳。
“庭之不是,他不是精神病,你不要这样说他。”
刘峰见状拿出手机录像,小心没把寸头男拍进去,只对准狼狈又可怜春生。
“再问你次,魏庭之是不是精神病?”
春生眼泪止不住地流,不会儿就打湿脸庞,但面对寸头男充满恶意问话,他仍不肯低头,带着哭腔反驳,“庭之不是。”
啪——
又是记耳光,这次春生被打出鼻血。
“切送给魏庭之当礼物啊。”
“可,可以不要吗?庭之不会喜欢。”
“不可以,们送他礼物用不着他喜欢,能把他这个精神病吓出问题来才好。”寸头男刻意笑得狰狞。
春生听到这忽然顿,好像抓到对方话里他不能视而不见错误,“你刚才,是说庭之是精神病吗?”
寸头男回头看眼小眼睛和刘峰,走到春生面前蹲下,“是,都忘要问问你,魏庭之是精神病这事你知道吧?你天天跟他起睡,你肯定知道。”
“雇主让们多刺激魏庭之。”
“什意思?”
“字面意思。”
刘峰闻言回头看向坐在地上嘴里还有馒头没吃完人,很快又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切手指还是割耳朵?”
春生听见这话心口猛地缩,嘴里还有馒头都忘嚼,抬起脸眼神呆呆地看向商量着要切自己手指还是割自己耳朵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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