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黎:“……王爷还是如既往地权威啊。”
陶澜:“……”
“你就当流言说多就会被人当成事实,究竟是不是事实已经不重要。回头本王再写几首歌,几个小作文,把舆论引导下去。”
“如此确实,只是有些阴毒。”江怀黎说。
在这关键时期,京城百姓都觉得明王不是皇上儿子,皇上自己是否怀疑不说,为稳定,可能也会偏向源王。
“你胡说、胡说什?朕何曾放弃你,朕对你有多好,你不知道吗?”
“您那叫对好吗?父皇那是对宠物溺爱,如果父皇对好,该从小好好教育,也该考虑过作为储君可能。您下黄泉后,敢跟母妃说您对好吗?”
皇上直重重喘气,许久没说出话来。
陶澜抬头,见他已经闭上眼昏睡过去。他便去找皇后,跟她说几句话,就回家找王妃。
江怀黎也从江府回来,他对陶澜说:“去找祖父确认,明王确实是皇上儿子,王爷为何说那童谣是明王致命把柄?”
皇后扑通声跪下,凤凰金步摇在左右震颤,“皇上,臣妾也不知道。”
皇上又猛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鲜血滴落在明黄厚被子上,刺眼又阴沉。
等他终于止住咳嗽已经过好久,他说:“叫、叫陶澜来。”
陶澜刚出宫门,就又被叫出去。
皇上已经躺到床上,只对他伸出只手。陶澜握住那只白皙但枯瘦手,片迟暮冰凉。
“怀黎介意?”
“不介意。”
他当然知道夺嫡之争万枯骨都是正常,这算不得什。
“怀黎,相信,真有击退明
陶澜懒懒地躺在躺椅上,“因为那是写。”
江怀黎:“……”
眼看王妃要冷脸,陶澜顺势把头枕在他腿上,在江怀黎反应之前开口,“怀黎,还记得本王那句话吗?”
果然对这件事很好奇江怀黎立即被转移注意力,“什?”
“什话从本王口中说出来,都会真几分,本王写下东西会更真。”
“陶澜啊,想你母妃。”他说,“真很想。”
陶澜有话直说:“为什忽然想母妃?”
皇上没回答这个问题,自顾自地说着:“大概用不多久就可以见到你母妃,你、你该怎办啊。”
他叹息在病痛中显得格外幽长。
“父皇现在何须如此,反正父皇早就放弃。”陶澜低声说:“到时候不管是源王还是明王登基,给个好死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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