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已经忘记在钟莹那里受到感情小挫折,满心都是将个榆木脑瓜子敲开窍喜悦,自认功劳极大,放出豪言壮语:“开学月考你不进百名倒立拉稀!”
钟莹:“那你备好巴豆。”
晏宇自然也高兴,但高兴之中还掺杂着
“才不吃,脏!”关玲登登登跑下楼梯,将奶糖摔进玄关处垃圾桶里,回头气鼓鼓地怄着眼,“平时也没见你给晏辰讲题,她来你就给她讲,她给你糖你就吃,为什?”
晏宇站在台阶上呆片刻,温润眼神点点冷下来:“这是家,想干什就干什。”
“晏辰要和她起做作业,为什不去她家?看她就是居心不良。”
“神经病。”晏宇觉得十分荒谬,不愿多说,下楼进客厅。
他说话就这风格,不高兴时硬邦邦,怼人不留情面。关玲明明知道,自己软和点吵不起来,可她就是满肚子火,想到刚才钟莹歪着脑袋故作天真给晏宇糖样子,气不打处来。
宇。
不管晏宇开没开窍,关玲已经确认自己心意,她喜欢他,从小就喜欢。关家门第比晏家略低,但父亲转业后在z.府部门干得也是如鱼得水,稳中有升,母亲做外贸生意,家底不比晏家差。晏奶奶疼爱她,曲阿姨也喜欢她,加之两人青梅竹马感情,关玲想不出还有谁比自己更配站在晏宇身边。
她小心思,父母是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冒着风险将户口转下来,有意亲近晏家,就是想在这关键年里,把事情定出个眉目。
关玲解晏宇,信任他人品,旦双方挑明心意,就算她考不进华大,他也不会被其他女孩子吸引,尹芬危险自然不复存在。
至于珠州中土包子,关玲压根不担心。且不说同学时间短暂,翻不起什风浪,有四九城里各种优秀大妞做对比,晏宇眼瞎才会看上她们。
多奇怪,那只是个上高,未成年,土包子小女孩,她竟然莫名感受到强烈,比尹芬还让她心慌危险。
也许这就是潜伏在女性身体里本能,她嗅到同类味道,同样把占有欲隐藏在寻常面具之下,暗中对这个少年虎视眈眈。
钟莹不知道颗奶糖引发小风波,但她也敏锐感觉到关玲对她厌烦与防备。本打算学天歇天,美容大业还得搞起来,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做题上,但是听说关玲第二天还要来,她立马改变主意。这真是搞破坏好时机,越烦她越好,能到晏宇面前对她进行诋毁污蔑就更妙。
看看你都早熟成什样儿,妙龄青春少女,恋爱还没谈上就开始风声鹤唳吃醋作妖,以后你对象还有活路!
高三晚放假,早开学,晏宇在家十多天里,钟莹来七趟,撞上关玲六回,接受晏宇亲自辅导四次。开学前天,他出十道测试题,钟莹和晏辰样考出满分成绩。
就像那个钟静,学习好有什用,长得般,满身寒酸气关玲心里突,怎她能记住名字两个女生,都姓钟呢?
房里两个学生又投入题目讨论中,晏宇和关玲道下楼,看看手心里奶糖,微微笑剥开糖纸,还没往嘴里填,关玲伸手抢过来。
晏宇愕然:“干嘛?”
“不准你吃她糖。”
“你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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