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莹望着他翘起唇角,浅
“”好,知道状元你唾手可得,别嘚瑟。
从他们认识之初起,晏宇就觉得钟莹眼神很复杂,让人无法眼看到底。不管表现出坦荡,好奇,崇拜,兴奋,惊讶或失落,委屈或防备,其中都掺杂着丝别样意味。他看不透,便当她天生敏感。
就好比现在,钟莹在他强势明示下,仍不肯说出抗拒和他接触真正原因,大眼睛眨两下道:“要不这样,遇到难处,就写信给晏宇哥,放在门卫室,你有空回信给讲题啊。”
“同城信?”
“同校信,不用花钱贴邮票。”
钟莹不说话,脸上露出“你这是在为难胖虎”表情。
晏宇不知胖虎,但能看懂她为难,莫名冒出股心火,怎就把爱学习小姑娘逼成这样?
关玲直到现在还没认识到自己错误,虽然在他面前承认对钟莹有偏见,以后克制自己不再找她麻烦,却仍未停止牢骚。时不时就要嘀咕钟家姐妹几句,他发两次火才消停。
真不想再搭理关玲,可两家交情摆在那儿,关阿姨动不动就在母亲面前说女儿挑食,娇惯,身体弱,拜托晏宇在校多照顾。
挑食娇惯是真,身体弱仅限于体育课上,他可是亲眼看见她跟人扯头发飞踢打过架呢。
哆嗦,手里书掉在地上,看清拦路人,她慌忙弯腰捡书,捡起来拔腿就想跑:“晏宇哥哥好,晏宇哥哥再见。”
晏宇长腿跨再次拦住她:“钟莹。”
钟莹小脸皱成团,不安地四下张望:“不是要来博爱楼,也不是要来找你,是去女生宿舍午休,只能走这条路。”
她惶惶解释模样让晏宇心里说不出郁闷,尽量把语气放温和:“知道,你每天都去宿舍午休,在这儿等你也不是特意等你,就是想跟你说,不要受别人影响,做你自己想做事,任何人都无权干涉你自由。”
钟莹好像没听进去,她挪着小碎步往门檐下靠,还抬头看楼上教室窗户:“好好知道。”
晏宇笑,正因为聪明才会敏感,她不愿激化矛盾,不愿给他带来麻烦,居然想出这个解决办法,憋憋屈屈,无可奈何。公交车上泼辣劲呢?还有个好姐姐,何必怕关玲?
如果今天不拦她,可能以后她真要与他“对面不识”吧。
晏宇不再勉强:“纸上讲题,不知会不会像纸上谈兵样在实践中露怯。”
“试试就知道。”
“行,就这说定。”
心里烦,霸气就侧漏:“你只管来找,没人敢欺负你。”
钟莹撇撇嘴:“算,卷子给,让姐抽空给讲解就行,不麻烦晏宇哥。”
“你姐复习紧张。”
“你复习也紧张。”
“不紧张,高考对来说并不难,时间很多。”
满脸紧张之色掩盖不住,心只想赶快逃离,晏宇叹口气,这样拦着她有种恶霸欺负人感觉,便又道:“听说你这两次月考成绩都不错,已经考进年级百名。”
“嗯嗯。”
“还在做竞赛题?有很多竞赛卷子,礼拜天回家拿给你。”
钟莹连连摆手:“不要不要,习题够做。”
晏宇不由分说:“让晏辰带给你,做竞赛题对你有好处,有不懂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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