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衅你知道吗,他考第就来挑衅!”
“挑衅?过分啊,他说什”
晏宇看着弟弟和钟莹并肩走在前头,比比划划说得热闹,长长呼口气。再见钟莹,总感觉有哪儿不太对劲,心里会儿闷会儿乱是什症状?
钟莹回到家,见她姐瘫在老钟屋里,头发也不梳,圆领衫大睡裤邋邋遢遢,手边搁着篮葡萄,电视上播着济公,边吃边看,间或发出傻乎乎笑声,小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
晏宇智商再高,此刻也只是个少年郎,在他自信满满准备碾压众学子那天给他会心击,待荣耀加身时,他想起那日,就定会想起她。
造型,口号,费多大事儿啊,没点进展还行?
“呵呵。”钟莹装傻,“晏宇哥你在说什?们快走吧,晏辰该等急。”
晏辰等头上都长草,才看见他哥和钟莹起出现,气哼哼:“哥你干嘛去,不是说在教室门口等吗?”
晏宇眨眨眼:“上楼拿东西去。”
送考那天她忽然像变个人似,从头到脚都透着新鲜,着实让他惊愕惊艳。那些曾被忽略掉细节,便在记忆中呈现,放大,越来越清晰。
钟莹表示,嘴唇红是因为每次去见你都涂劣质口红,用草纸抿个三四次颜色就非常自然啦;至于睫毛,只有中东王室成员才拥有天生卷翘好吗?火柴梗蘸芦荟汁解下。
晏宇见过北城女孩穿皮夹克飒爽英姿,穿超短裙热烈大胆,喇叭裤花衬衫更是风靡全城,被老师统称为“奇装异服”,勒令绝不许穿进校园。他还是第次见到穿旗袍配球鞋少女,仿佛从旧时光里走来,又沾染着新时代积极向上气息,点娇,点俏,和点只可意会妩媚。
“关玲不是对象。”
晏宇刚说出口就后悔,插在裤兜里手狠攥下拳头,他在说什?为什要和小姑娘解释这个,跟人家有什关系!
“拿什?”晏辰怀疑地看看他藏在裤兜里手,又问钟莹,“莹莹你怎在这儿?”
钟莹不知道晏宇心虚个什劲,光明正大溜达溜达,用得着结巴?
“你拿成绩单,也拿成绩单,怎不能在这儿?放得早,遇见晏宇哥,就陪他去博爱楼看看还有什遗漏文具没有,们等你都等好久呢,你考得怎样?第还是第二?”
顺利转移话题,晏辰肩膀松,嘴巴撅起来:“别说这个,烦死。”
“叶文松又压你头?”
“呃,是说,关玲没有”
脑子突然乱成团麻,作为北城优秀学生代表,在国宾馆千人大会上发言他也没这紧张过。
钟莹默不作声地下楼,实则心里笑翻天,有戏是不?记住是不?这才哪到哪儿啊,您老就顶不住。
事实再次证明,先来后到不重要,出现时机很重要。早两年她在晏宇面前花枝招展搔首弄姿,这孩子估计都不会多看她眼,没开窍,花什心机都白搭。
高考是场特殊成人礼,是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孩子与成人分水岭。高三生毕业时会撕书庆祝,他们不是在庆祝高考结束,而是在庆祝终于走向人生第二个阶段,将获得更多自由,学习自由,交友自由,把控未来自由,和恋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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