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激素影响,热恋中男女情绪波动较大,点点小事都可能引发心情地震,继而上演你无情你残酷不听要分手戏码。外人看来纯属没事找事发神经,只有身在其中人才能彼此理解。拥抱半小时算什,抱头痛哭都是有可能。
晏宇究竟明不明白她所说害怕是指
钟莹不再用力挣扎,根根拨开他手指:“算,说这些好没意思,爸姐都跟说过不止次,是没听进去。才十九岁,为什要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压力,应该好好学习,以后好好工作,找个……不那优秀对象,再也不做梦。你就专心做自己事吧,走。”
“莹莹!”
晏宇松开手,却用力将她揽入怀中,两只手箍住她背,把人按在胸前,“不要胡说,不要这样对,半个月没见,多想你你知道吗?只能在电话里听你声音点都不好,很想见你,本来打算这周忙完就去找你,你先来,特别高兴。不知道发生什,你想让怎做就说啊,都听你好吗?”
他语无伦次,气息急促,胸膛嗡嗡震动,手臂越箍越紧:“你是女朋友,不准走”
真残忍啊钟莹!她唾弃自己,看把小可怜逼成什样,啥也不知道就被迫承受噩耗,晚上骤喜骤悲,心脏受得吗?
:“跟说什对不起,发生什事,你说啊。”
“没什事,”钟莹声音里带着哽咽,艰难开口:“觉得可能不适合做你女朋友,反正反正也没答应你,算吧,以后你不要打电话给,也别来找。”
她说第句时候,晏宇心脏就开始抽疼,听完最后句整个人都不好。感觉到她挣脱力量,手指锁得越发紧,死死攥着,指尖恨不能陷进她手背里去。
“你什意思?”
钟莹挣不开,放弃挣扎,眼睛瞥着地面,哭腔愈浓:“就是这个意思,姐说得对,跟你在起就是趟浑水,这个脑子根本应付不,只能任人家欺负,可是凭什?做错什?”
操场内有人在踢球,树木遮挡部分灯光,光束从枝杈树叶缝隙里投射到他们所站灌木丛边,半明半暗。被他搂几分钟,钟莹放松身体,微微叹气,用只手臂轻轻环住他腰:“宇哥,害怕。”
头顶气息渐渐平静,冰凉脸颊埋下,在她耳边磨蹭。
“不怕,有啊,切都有……”低喃之后,钟莹感觉鬓边贴上温热唇。
那天晚上,她到底没有把话说清,两个人足足拥抱半个小时,也沉默半个小时。后来他带她去校外小饭店吃东西,钟莹情绪低落,晏宇也不再追问,只是直握着她手,吃饭都不肯放开。
送她回学校告别时,再次亲亲她头发,眼睛里盛满忧郁。
晏宇脸色铁青:“谁欺负你?”
钟莹猛甩手:“没有!不跟你在起谁也不会欺负。”
“是不是关玲?”
钟莹苦涩笑,没有正面回答:“宇哥,这其实和别人无关你懂吗?告诉你谁欺负,你去帮报仇,然后呢?然后她不会生你气,只会更恨!而且你这优秀,这样人以后不会少,不行,应付不来。”
晏宇愣愣,显然没听懂这其中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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