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乐哇噢声,“完全看不出来他是那种会鼓励别人坚持梦想人。”
燕澜继续写:他梦想是当导演,不过据他当时所说,他哥哥并不赞成,大
燕澜从抽屉里拿出本子写字:兼职可能要提前结束,因为学生今天闯祸。
杨晓乐安慰他,“孩子嘛,聋哑孩子那也是孩子,调皮点很正常,他闯祸也不定会影响你工作,话说他都干什?”
燕澜就把虫子事情从头到尾写在本子上,大段漂亮瘦金体落在干净纸页上赏心悦目。
杨晓乐扶着脸上面膜看纸上字,看完噗声,“谢韵之怕虫子?!”
燕澜抓起笔纠正:是讨厌,不是怕。
谢韵之眼神就从天天身上落到燕澜身上,“燕老师?”
燕澜面无表情地抬起脸,眼神淡得像水样,抬起手比划手语:能下班吗?
谢韵之闻言下意识地看眼手上腕表,已经快五点,早就过燕澜下班时间。
“林秘书,让司机送燕老师回学校。”
他这次没有要问燕澜意思,直接让身边人安排,燕澜连拒绝机会都没有,曾经面试过他林秘书就带着他离开。
眼瞅“东窗事发”,自己恶作剧证据已经被掌握,天天却点也不害怕,他背着手站在阴沉着脸谢韵之面前,脸什也不知道无辜表情。
谢韵之熟练地比划手语质问他:你为什要把虫子放进书房?
天天也比着手语:虫子不可以放进书房?
谢韵之脸更黑:你怎不放进你自己房间?
天天:房间要睡觉,你书房不用睡觉,想把虫子养在里面,没有人说不可以。
杨晓乐偏头看他,“你怎知道?你跟他不是不算认识吗?怎连人家讨厌虫子都知道?”
燕澜又在本子上写:说来话长,和他很久前见过面,不过他早就不记得。
杨晓乐嚯声,“很久前是多久以前?”
燕澜视线落在纸页上,面露犹豫,这件事情他曾经以为只有两个人知道,但在确定谢韵之早就忘后,这世上就只剩下他个人固执地守着那对他而言弥足珍贵半小时。
杨晓乐看他似乎感到很为难,正想说不告诉他也可以,就见燕澜拿起笔写下行字:五年前在留仙湖边遇到谢韵之,当时对高考和未来充满迷茫和恐惧,他鼓励继续画画,让坚持自己梦想。
燕澜走后,谢韵之看着天天:不要再有下次,你给很多人都添麻烦。
天天小脸紧绷,转头就走,头也不回地上楼回房间。
燕澜是被辆黑色宾利送回学校,还停在美院正大门。
下车燕澜就给司机鞠躬致谢,回到宿舍后坐在凳子上眼睛发直。
杨晓乐贴着面膜蹭到他边上看他,“怎默默?你现在看上去好像下班野原广志。”
燕澜站在旁安静地看着这叔侄俩比划手语“争吵”,有种在看哑剧感觉,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低着头像个天天共犯。
很快谢韵之质问也来到关键性问:这是谁教你?
天天脸正气凛然:不告诉你!
燕澜心虚地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抬头看谢韵之。
但他这头埋得让人只能看见他后脑勺样子,在这种时候就有种不打自招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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