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韵之露出点为难表情,“不确定这能不能算是喜欢,也不确定这是不是个无悔决定,只知道不想失去你,不想以后都看不见你,也不希望你被个不知道是谁什师弟又或是别什人抢走,希望你能多来,陪陪天天又或者陪陪,如果你需要也会陪陪你。”
燕澜很轻地点下头:那你考虑好?要下决定和成为恋人吗?
“嗯,
但谢韵之只是打开卧室灯,走到他面前把他怀里花抱走,“谢谢,很喜欢,还是第次收到做成花束风铃草,这花有什寓意吗?”
燕澜低垂着眼。
谢韵之把花放到桌上,又重新走回燕澜面前,“虽然你时常脸拒人千里之外,有些时候对也挺冷淡,但偏偏就是想看见你,因为喝醉那天晚上,觉得那时候看到才是真正你。”
燕澜听到这抬起脸看他:喝醉你还记得?
“不是特别清楚,但你脸能看见,很温柔,你帮解开领带动作也记得,很轻,好像怕弄疼,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所以总想着,念念不忘。”
又看看放在两人中间花束,轻声道:“你今晚能留下吗?别回去,让阿姨给你收拾客房。”
燕澜听得心脏都快蹦出来,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神思恍惚间连车子已经开到谢家门外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谢韵之推门下车时说句帮拿下花才让他回过神来,抱起那束风铃草下车。
阿姨直在客厅等着,见谢韵之抱着熟睡天天从玄关进来正想上前去接,谢韵之摇摇头,“你去放热水,给天天擦身就好,不要叫醒他,等明天他睡醒再给他洗澡。”
阿姨点头应好,跟着谢韵之上楼。
燕澜定定地望着他:那如果是其他人?
“不要假设不可能事情,因为那晚确实是你在照顾,第二天起来看到也是你,告诉过你要考虑,但必须告诉你是其实深入思考后依然认为不是同性恋。”
燕澜脸上神色不变,心却像被桶冰水浇个透,他感觉自己呼吸时鼻腔都好像裹挟着凉气,呵出来都有白雾。
“会这说是因为曾经代入其他男人去想象,不管是当红男偶像男演员,又或者是随便个长得好看又或者不那好看男人,想象去吻他们,结果是觉得很恶心,恶心到无法忍受,但是偏偏不恶心你,当想象吻你时候,心里是喜悦,还充满期待。”
燕澜怔怔地望着他,被他这段可谓峰回路转话震惊得三魂七魄飞出身体转个圈又回来,还带着蓬勃得仿佛能震开胸膛心跳,驱散开那几乎让他心脏结冰寒意。
燕澜抱着花随着他们身后,站在天天卧室门外看着谢韵之把天天轻轻地放在床上,温柔地给他脱鞋子,脱衣服。
天天睡得很熟,没有点要醒迹象。
等阿姨端来毛巾和热水给天天擦身体,谢韵之这才放心地转身走向燕澜,握住他手腕把人带到廊道尽头,自己卧室。
燕澜完全没有预料到谢韵之会带自己进他房间,抱着花满脸无措,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卧室是很隐私空间,燕澜连转头看眼都不敢,双眼型精致又漂亮眸子满是疑惑地望着谢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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