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
肖’到哪里去
？”
“五
肖重云猛然记起，五年前刚毕业，确实有朋友发邮件告诉他，说自己空缺由另
名东方人代替。
“那是个不错社团，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周天皓点点头：“确实受益匪浅。不过
最感兴趣是，为什
当初社团灵魂人物‘东方肖’，现在混得连个三流调香师都不如？”
肖重云伤心：“直以为自己是和三流调香师持平。”
叼在嘴里香烟忽然被人扯掉扔在地上，领子被拽住，身体被抵在门框上。
不知为什，男人低头弹烟灰动作，让周天皓隐隐觉得心底发痛。
“东方肖”就站在那里，可是他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向前迈出步。
肖重云想问工作小姐电视台里哪里能看直播，小姐没有理会他。
忽然听见旁边有人说：“搭讪要在正确时间正确地点找到正确人。”
周天皓走过去，靠在他对面门框上，笑眯眯地指指自己：“——比方说现在，就很有空。”
生，其实很不错。
除去板脸，小鬼长相端正养眼，被摄影师姐姐被安放在正中央。第轮主题抽签结果很快出来，主题是“恋曲”，可以选用材料很快就出现屏幕上。共百三十二种。
调香时间很长，主持人利用这段时间放选手经历，间歇普及些香水常识。肖重云喝多咖啡想去洗手间，奈何咖啡馆人多，迫于无奈只好抱着侥幸心理去对面电视台找洗手间。
赛场外洗手间应该不会用那种香水。
踏进电视台那瞬间，他愣住。
切发生得太突然，肖重云来不及反应。
压在自己身上男人已经不笑，几乎是字句地说：“是认真在问你。”
肖重云觉得有点透不过气：“个人原因。是认真在回答。”
“你知道鼻子对调香师重要性。为什抽烟？”
“个人兴趣。”肖重云看眼压制自己男人脸色，迅速加句：“认真回答。”
“久仰久仰。周先生现在不是应该在演播室吗？”
周天皓低头看表：“还有十分钟。”
“如果你想问为什知道浮生香水店老板是你，”他随意地把手插入裤兜里，看着对面男人脸，笑得风轻云淡：“因为在纪芳丹若勒香水学校时，是你后辈，对你‘轮回’结构香阶印象深刻。”
肖重云搜肠刮肚，回忆不起来。
周天皓也不强求他：“你向只看比自己优秀人，记不住也没关系。在你毕业之后，顶替你位置加入‘上帝之鼻’社团。”
整个大厅散发着种清新动人香气，仿佛在对他说：进来吧，进来吧。
分钟有多长？看你在厕所里面还是厕所外面。
周天皓借口去洗手间离开分钟，溜出来，并且打定主意在主持人讲完废话前不回去。他装模作样地往洗手间方向走去，忽然愣住。
走廊尽头就是洗手间，旁边是单独隔离出来吸烟室。个男人靠在吸烟室门口，叼着根香烟，向路过工作人员小姐问话。下巴上有胡子渣没有刮干净，皮肤不健康苍白，外套很厚，但依然看得出瘦得几乎只是只衣服架子。
工作人员小姐没有理会他，男人落寞地笑笑，弹落手中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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