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皓扬起眉毛:“你帮学长守店?”
“要自己开公司。”
周天皓愣瞬,然后哈哈大笑,笑十分钟。他问:“那张总,你毕业论文写好没有?”
张松大病初愈,只能算草草完工。
“张总,”他又问,“你今天住哪家酒店?进门要锁好门窗,到屋记得给发短信,省得出什事情学长找麻烦。”
周天皓从手机中调出张照片,递过去:“是这个吗?”
照片是家酒店茶室,服务生偷拍。透过错落植物枝叶,可以看见肖重云与张文山相对而坐。他手中按着个牛皮纸信封,隔着桌面向张文山那头推过去。
张松将手机拿起来,把照片放大数倍,仔细查看:“是。”
“你确定?”周天皓又问遍,“你怎确定?”
“墨水,”张松把照片放大,直到画面出现马赛克斑点,“牛皮纸信封这里有个蓝黑墨水点。他整理资料时候弄上去。写作业钢笔没墨,甩下。”
轻飘飘能带过去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张松想起那个夜晚,张文山离开之后,他冲进那个满是炙热香气房间。
那时肖重云躺在床上,几乎不算穿衣服。那些留在他身上吻痕,赤裸裸地,像烙铁样烙在他记忆里,以至于在无数个寂寞深夜,挥之不去。那时他架着几乎站不稳老师,走到外堂新鲜空气里,又怕风冷,把自己外套脱下来,为他裹上。
其实那时他并不是觉得风冷,只是不敢看那样痕迹,总觉得如果再多看两眼,会有什罪恶,龌蹉,不可告人魔鬼念头,在他内心深处生根发芽。因此他用自己外套,裹住老师滚烫发热身体。
那时老师,躺在外店张破躺椅上,好长段时间都动不动,似乎被抽走所有力气,看上去脆弱可欺。
周天皓笑够,才严肃回来:“你跟着肖重云,确实技术上专研得不错,但是企业是架机器,你并没有这方面经验。建议你还是在Lotus积累几年,再另立门户。”
他劝好几次,没有成果,颇为遗憾。
张松直到坐进父亲情人派来接自己宝马
“信封里就是几份在马来资产文件和申明书,瞟到几眼。”
他看见周天皓笑。
那是那种雨过天晴,拨云见日笑容。周天皓没有再说什,心情却似乎下子变得很好。他伸手摸小鬼头,这个动作像是跟肖重云学,简直模样:“那他们之间就是钱问题。小松松,你记住,任何问题,只要涉及到钱,就会变得很简单。”
“钱没有感情那复杂,不外乎是多与少这种数量差异,”张松偏偏头,他摸个空,只好悻悻然收到来,“会想办法跟你老师取得联系,当面问清楚。哦对,你面试通过。”
“不,”张松听见自己说,“不来Lotus工作。”
张松实在不敢多看,只好出门找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豆浆和包子。
这是他与肖重云之间秘密。他答应过老师,不告诉任何人。
“财产,”张松半天才开口,“好像有些遗产并没有分割清楚。看到老师整理过些资产证明文书,装进牛皮纸信封里。”
周天皓问:“多大信封?”
张松比个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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