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刚那个意思，难道是知道
自己
计划？不应该呀，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个计划。
那他说这些是为自己好？还是想离他远
点？
他挠挠头，往四班走去。
中午考完试，沈听眠在人流中顺着往外走，背后有人叫他，是李牧泽声音，他听到，加快脚步。
李牧泽跟上来，就在他后面如影随形，沈听眠假装看不见他，绕来绕去，李牧泽也是无赖，当他们走到
下面不是冷硬水泥地，是绵软云朵，他坠下去，会有天使接着他。
李牧泽叨扰他美梦，他上来就拍他下：“看什
呢！”
沈听眠恍若隔世，也没看他，自顾自走开：“
去考试。”
李牧泽晃晃悠悠跟上来：“中午起吃饭呗，去找你。”
“再说吧。”沈听眠走几步，突然扭过头跟他说，“好好考试。”
早读时候，座位是随便坐。
李牧泽和沈听眠同进来，他坐到沈听眠身后。
第次离沈听眠这近，他高兴得很，这背影怎看怎舒坦。
沈听眠始终低着头在看书，嘴里小声念着。
李牧泽已经放弃这次考试，他时不时咳嗽几声，想让沈听眠扭过头看看他，但就是老师不在时候，后排乱哄哄，沈听眠也不曾被这热闹吸引。
“嗯”声，他过去确透露过自己父亲事情，只是他没想到沈听眠居然记得。
“是去过几个地方，你想吃什都可以让他给你带。”李牧泽眉飞凤舞，语气里带着年轻男孩显摆劲儿。
“嗯，”沈听眠笑下，把巧克力塞到兜里，“你是被爱泡大。”
李牧泽跟着他笑：“这说法还挺稀奇。”
他还想继续和沈听眠说话，可是沈听眠看着窗外风景，就是不去看他，也不再肯和他说话。李牧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好话题，他因为刚刚拉近和沈听眠距离，这时候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开口打破氛围，于是满足地想，就这静静挨着他也挺好。
他表情严肃而认真，李牧泽有些不明所以：“啊？”
“别想乱七八糟东西，好好考试。”沈听眠中规中矩地说着，声音渐渐冷漠，“你什水平你自己清楚，不要搞小动作。”
然后他就走。
李牧泽在原地看着他背影，真是古怪，他觉得沈听眠神神秘秘，态度也总是多变。
之前也没听班里那个同学说过沈听眠不正常，可能他喜欢他，就会想太多吧。
早读快结束那会儿，沈听眠感觉到李牧泽走，他转过身，看见李牧泽离去背影，他朝后门走去，像是要提前去厕所。
地上有个本子，沈听眠把它捡起来。
没有写名字，但字迹很熟悉。
五分钟后，沈听眠从过道望下去。
高高楼，令人晕眩角度，却令他沉醉。
只要沈听眠没有狠绝地拒绝他，他就打算这赖下去。
沈听眠到教室就放下书包，去厕所。
李牧泽总觉得他好像尿频尿急尿不尽似，去就去好半天，他有时候会好奇地跟过去，却发现沈听眠是在厕所隔间里。
难道在玩手机？
桌子在昨天就被值日组排好顺序，已经是考场分布，由于班里座位变少，很多桌椅都在外面走廊，于是分成两拨人在班里班外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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