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眠刚跑完步脸色红润,他脸懵逼地把他推开些:“怎?”
“没怎,憋上午。”李牧泽捧着他脸,额前碎发黏在脸上,他露出大汗淋漓笑容,“让亲几口嘛!”
这是他第次爱,第次得到回应爱,沈听眠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
沈听眠“嗯”声,在对方还扭捏不知所措时候开口:“咱俩同桌。”
李牧泽鼓起腮帮子,眼睛眯眯着笑起来,他快乐不知如何是好,脚背上下抬起又落下,摇摇晃晃在笑。
他有些郁闷地提起茬:“为什给你发消息不理?”
“忘。”沈听眠回答,“下次会注意。”
李牧泽是他强大内心力量。
“噢,”李牧泽压下头,抿着唇,抬起半边眼睛,显得很纯真,“那你说。”
“心情不好时候不喜欢说话,可能会持续好几天,因为知道不会说出来什好话,所以那时候你不用理,过段时间会自己恢复。”
原来是这个啊。
李牧泽笑得羞涩:“你现在这在乎感觉啊。”
以前也很在乎,沈听眠字未提,平静地说:“嗯,性格比较怪。”
匹,翘着二郎腿在边抖边傻笑。
刘老狗稀罕不得:“这是悲极生乐啊?”
“去去去,”李牧泽万分开心,“诶,你知不知道什时候能换桌啊?”
“明天下午吧,”刘老狗二丈摸不到头脑,不过李牧泽也挑不到什好座位,“这班里四个犄角旮旯,你中意哪个?”
是啊,还得去商量商量。
他那时真认为,无论发生什,他都可以凭借这股力量接住它们,李牧泽是他敢于生活最大凭证。
这或许类似于确认关系,李牧泽那时太小,不懂得爱需要保持距离,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沈听眠。
沈听眠在大课间跑完操后和赵琛起往回走,李牧泽突然从后面拍他下,对着他笑着含糊说:“走走走。”
他没来得及问去做什,就已经下意识跟李牧泽往前跑。
李牧泽拉着他去二楼空教室,那里空无人,外面人声鼎沸。他把门关上,然后把沈听眠摁在门上,火急火燎亲通。
“这有什怪,心情不好别说好好说话,不把人揍顿就算好,要是有人直烦肯定揍他。”李牧泽把手臂耷拉到窗台上,跟沈听眠说,“这就是最基本道理啊。”
他眼珠转,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在暗示前段时间打扰到你?”
“没有,”沈听眠在出神,不知想什,眼睛放空,嘴上却条理清晰地回应他,“没有,你不要多想。”
“知道,知道,以后会注意。”李牧泽虔诚地道歉,挑下眉毛,拍着胸膛保证,“以后都听你。”
他想到来目,自此进入正题:“要换桌。”
说来他还挺奇怪,沈听眠这次居然倒六。
他得是怎考啊?李牧泽摸摸下巴,去前排找沈听眠。
沈听眠捧着水杯在窗边喝水,似乎感受到他接近,扭过头看他眼,笑起来。
李牧泽也乐开花,蹦跶两步到他跟前:“干什呢,你这背影跟老班儿似。”
“上次没和你说清楚,”沈听眠看他忽然紧张,安抚地说,“你别这样,不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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