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眠怔怔地看着他,眼睛都忘眨。
李牧泽握着他力道又重些,砸向自己胸口:“你之前还跟说,谁陪着谁都是段时间,唉,怎说,你领悟这些道理都没有问题,问题是你
“你说。”
“别人说每个字儿你都很在意,像分析阅读理解样去猜他们意思,对你这样,是因为喜欢你,但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哪怕那个人跟你没什关系。就像你说,发现你不是点儿半点儿在乎别人想法,你不累那简直是天理难容。”
沈听眠被他说话语气逗乐,直在低着头笑,李牧泽越说越带劲儿,最后戳着他郁闷地问:
“笑什,就问你,你真对那些人掏心掏肺吗?”
“没有,”沈听眠自检讨,“不对。”
何大杀四方,所向披靡。
“老把自己当罪人,”李牧泽轻轻弹下沈听眠脑门,看着他抬起来眼睛,“你这小脑袋瓜还挺会委屈自个儿!”
沈听眠点点头,乖巧道:“说是,说是。”
“本来想说让你以后不要再因为些破事烂人难过伤心,但就你这样性格,十有**做不到。所以你可以为这些烦恼,也可以介意它们,但在那些时候,你要永远记得爱你。”
沈听眠继续点头,面含笑意:“嗯!记住。”
李牧泽满意地说:“嗯,挺乖。”
这满意未能维持多久,李牧泽又开始感叹:“唉,你啊!你是太想做那种,就像你说,做那种好人。其实你做不到,有很多你认为不该有情绪,比如说嫉妒、攀比、怨恨,这些你都有,但你总是憋着,不愿意承认,憋这久,你很难快乐,因为你直因为这些在责备自己。”
沈听眠仰起头,脖颈赤白:“嗯……确实,总在讶异,很惊讶周围居然有人可以真心赞美别人成就,也很不喜欢帮助别人,但不敢承认,很多让觉得碍手碍脚事情,好像不能拒绝,也不能说出来……”
“累死人!好眠眠,当个圣人那有吸引力吗,这都,都太正常。”李牧泽叹口气,把沈听眠手放在自己胸口,“你实在是太在意人际关系,但你在意永远是后退,遇到点自以为磕碰,就会立马离开。”
他皱着眉毛说:“就比如们以前,你只会和聊开心事情,从来不说烦恼,就好像知道们有很大隔阂,在不开心事情上没办法共通,只有嘻嘻哈哈才能维持久点,所以才这做。这其实也正常,但你会间歇性心灰意冷,时间长,就很不痛快。”
李牧泽忍俊不禁,感叹着说:“以前做选择,都是当时最好选择。眠眠,你以后再想,那是你又有新条件,所以觉得后悔,但其实在当时你是不具备现有优越条件,你也不具备现在这样成熟冷静心态,那个时候做选择,就是当时可以做——最好选择!”
“哇,”沈听眠惊叹着,傻乎乎地又重复遍,“哇。”
“沈听眠,”李牧泽突然连名带姓地称呼他,“你知道吗,追你那会儿你让感觉自己特别幼稚,这是事实,但最近发现你比还幼稚。”
“嗯?”
“你说不让去分析你,去揣测你,但是你也样。你变成现在这样,问题出在哪儿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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