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天不到他就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地位。
在表世界屠宰场里,看到斧头砍断牛头屠夫时,他可不是这个态度。
他身上那身嫁衣原本对他来说,该是屈辱才对,在这里却成身份象征,因某种微妙心理,已经湿透他也没换。
浸透红嫁衣,把那份红衬托得更浓烈液体是什,不言而喻。
屠夫没回答他,只是对他裂口笑。
“当时在别墅知道殷岱君是女主人时,们还没想到冥婚,也没联系到新娘,是通过她和新娘都是外嫁女,才把新娘当成她影射,会不会这个方向开始就错?”
“毕竟她是别墅女主人,应该嫁过来段时间,并且有丈夫。”
“这个丈夫在这个世界这惨,会不会她是被丈夫虐杀?”
宁宿低头看向他手里捧着人头,刚要说什,鼻子动,“快躲起来!”
陈晴不作他想,立即跟着宁宿跑进旁边小仓库里。
即便那个人头真挺渗人。
没有腐烂,只是在水里浸泡得水肿发白,在血色月光下,那整张脸白得有些发灰,好像轻轻碰就要腐烂。
人头上眼睛紧紧闭着,宁宿掀开他双眼,对陈晴说:“看出来吗?”
陈晴度过最初几秒恐怖,立即仔细打量这张脸,“看出来!”
这是照片里殷岱君身边男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凌霄花别墅里男主人。
什不是翻过来看,而是要用摸?
摸能摸出来是谁吗,都敢摸,定敢看吧。
摸定比看更恐怖,陈晴特别害怕,那个人头下面嘴忽地咬住宁宿手。
就在这想着时,宁宿回头对她说:“完好,没有烂。”
陈晴愣下。
他也没生气,悠闲地托着长刀走到焚化炉那里。
守株待兔。
黑袍助手,林良,推开焚化炉炉门那刻,眼里漫上疯狂喜悦。
在喜堂,村民们想杀人灭口,他把黑袍砸向棺材,村民们对那具棺材特别宝贝,当即大多数人去看棺材,他趁机从喜堂里逃出来。
从喜堂逃出来后,他先去别
小孩也跟着他们磕磕碰碰躲进小仓库,抱着宁宿小腿躲在后面,有模有样地学他们探下头又收回。
过大概三分钟后,屠宰场门口出现个脸部狰狞鬼。
是刀疤男。
他身穿身湿漉漉红嫁衣,手持把带血长刀,眼神嗜血疯癫。
他在门口站会儿,经过还在削肉屠夫,踢屠夫脚,“有人来吗?”
在搞冥婚产业槐杨村另个世界里,这里新郎日夜遭受折磨,伤而复原就是他们噩梦。
知道他们不管受到多重伤都可以恢复后,伤害他们人就会更加肆无忌惮,丧心病狂。
然而他们还不是最惨,最惨新郎可能在这里。
他每日每夜被无数次宰杀割肉,肉供给全槐杨村鬼怪吃,没有止境。
陈晴说:“宁宿,有个想法。”
过好几秒,她心里才补全宁宿话。
完好,没有烂,不用怕,可以看。
话落,宁宿把那个人头翻过来。
在个诡异村子里,个杀人屠宰场里,从个黑色大盆里翻过来人头,本该怎想怎可怕。
但宁宿那句话莫名触动下,陈晴竟点也不觉得恐怖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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