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失去跟他好好聊天欲望,直接告诉他:“她是花侍,但她是失败花侍,所以沦落到这里来。”
听到新名词,周围玩家都竖起耳朵。
昨晚他们就知道,目前他们都是花奴,“奴”这字清楚地表示他们地位,是可以随意买卖随意处置低下身份。
那花侍呢,“侍”听起来身份也不高,但比“奴”好听些。
又喝碗绿水,在中午休息时,宁宿走到和三号水牢共用那个墙边。
水位高,他没法蹲,就靠在木柱上问昨晚那个人,“大哥,刚才被带走那个血管戳出来姐姐,是怎回事?”
大哥明显很烦他,但不知道为什看到他那张脸,就又跟他说话。
这几个水牢里人来又走,不知道换过多少波,也有很多人直留在这里。
不管来多少人,不管在这里待多久,这里都是片麻木和无望。
同时,也不断有玩家被拉进黑房子。
到午饭时,就只剩下90个玩家。
黑房子里惨叫没停止过,声声叫得人头皮发麻。
看着那阴森黑房子,次次听到人惨叫,压抑感不断积聚加深。
水牢房里越来越沉默。
“齐老板,现在定个永生人还来得及吗?”
老板笑着说:“当然可以。”
永生人对应永生花。
又个玩家被拽进黑房子。
“齐老板,们想要束耐用干人,品级不重要。”
。
他们相信老板没骗他们。
最初被选去做人束,是相对长得好看,对比花束就知道,是要看脸。
接着选去做人签,相比就没有做人束好看,可能做成人签只剩张硬皮,成个标本。
做花神饼,谁都知道只要有血肉就行。
宁宿最不爱思考,他直接再次宝宝发问:“花侍是什?”
大哥对他这种问题似乎已经习惯,“花侍也
没有人会挣扎,没有人想说话。
当有个长得非常赏心悦目人,像个小孩样追在你后面问问题时,是种奇妙感觉。
像禁锢他们这片死水,起片可爱涟漪。
“你没发现她长得很好看吗?”大哥烦烦地问。
宁宿:“啊,没发现这点。”
祝双双转开头,低声说:“们下第个副本,只要遵守规则不作死就能活阵,第二个副本要是想反抗,有能力人也能多活几天,而这个副本点办法都没有。”
不管你多强,只要被选中,就是来就死。
宁宿“唔”声,“这是个看脸世界。”
“……”
说也没毛病。
老板:“没问题,您放心。”
干人对应是干花。
有些人觉得鲜花花期短,想要更实用花束,买干花就是种经济实惠选择。
又有两个玩家被拽进黑房子。
明天就是迎神期,老板今天生意特别好,上午没歇下。
对比之下,做人束还是好。
自残这个想法被彻底放弃。
方琦黑着脸,又向脸上涂层老板给他药膏。
黑房子里又响起撕心裂肺叫声,有些心里承受能力差玩家,伸手捂住耳朵。
可是,老板在和新买家谈话,大多数玩家,还要竖起耳朵,听着惨叫同时捕捉他们谈话,想知道还有什他们想不到人形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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