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不止如此。
宁宿忙拿起田字格本给凌霄看。
凌霄接过田字格愣
下，宁宿顺着他
视线看过去，也愣下。
上面什
都没有。
没有他副本分析，没有个名字。
审判权力在他们手里，审判不是度他人，度怪物，而是度己。
自
检束，自衡量。
“怎？”
宁宿越想越冷，把他向冰寒之处拽思考忽然被打断。
凌霄走到他身边，伸手擦掉他额头细细汗，长眸漆黑，担忧从幽深眼眸里露出来。
是这个世界副本就是这阴毒没有规则可言吗？
可能不是。
这是全体副本，这个世界所有玩家都在这个副本里，这定是个非比寻常副本。
这样副本，活路会在哪里？
宁宿怔怔地看着窗外在消灭欲怪玩家，他们每消灭个欲怪，在系统提示下就会露出个开心或兴奋笑。
如果他们深入解锁每个欲怪背景，真正审判欲怪该不该消灭，定会发现什，也不会出现现在局面。
可是，这全怪玩家吗，能完全说玩家被“消灭欲怪”欲望掌控，失去分析副本能力吗。
不能。
因为主线任务就是消灭十个欲怪。
在无限游戏中越久，服从系统和副本规则，完成副本任务才能活法则就越深入骨血，成为根深蒂固求生本能。
她生命和实力又消失不知道多少？
第次，宁宿因为副本起冷汗。
刚进副本前三天，他们就察觉出副本世界在制造焦虑，三天都没出现个欲怪。
当时他们没想明白。
现在明白。
“怎没？在上面写副本分析。”宁宿惊讶地说。
凌霄垂眸看着本子，没有点反应。
宁宿又愣住。
过十几秒，他又张口，“凌霄……凌霄，你听得到说话吗？”
他叫他名字
宁宿怔怔地看着他。
他终于明白，全都明白。
明白，在他进这个世界之前，记忆空间里凌霄为什说这个副本难。
明白，为什他想知道凌霄身世，想解凌霄，凌霄会把他送进这个副本。
凌霄当年最深欲望，和最重大最放不开事，都在这个副本里十个欲怪身上。
很疲惫笑。
他们或许会以为是今晚消灭太多欲怪，消耗太多体力原因，可能还没意识到他们消灭个欲怪用时间越来越多。
听着他们欢呼声，宁宿指甲压进掌心里，心里百般滋味。
欲怪，审判，自度。
他也没曾想到自度是这个意思。
何况，在每消灭个欲怪后，系统都在提示他们任务进度推进。
好像在告诉他们，你们做对，就这做下去。
这下去，很可能是副本中所有玩家团灭。
为什会这样？
这不符合副本求生规则，也不符合系统赖以维持无限世界规则。
副本世界在催着他们杀欲怪。
前三天没出现个欲怪，玩家急，出现个欲怪就着急消灭。
后面任务进度提醒，也在告诉玩家，不解锁不审判欲怪也可以。
又有个“00”级别吊着玩家，让玩家对难度心里没数，怕后面欲怪不够，现在不闻不问不解，争先消灭欲怪。
早就忘“解锁”和“审判”，也直忽略《自度》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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