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借助别人
身份进来，进来之前，记忆空间里那个狠人就说过，他可能要死
次。
宁宿又点
下头，上前抱抱他，又对他露出个大大笑。
凌霄也笑。
宁宿发现，他笑起来真非常好看。
他手劲很大，下颌绷得很紧。
宁宿以为他要厉声跟他说什
，他沉默十几秒，温声说：“乖乖，好吗？”
宁宿愣下，立即点头，他头只是不能左右转，还能上下点，就是歪歪斜斜。
这次他是彻底老实，再也不敢试图提醒什，以后只当个看客陪伴者。
他看着凌霄这样紧绷，代入他角度想，看着在意人点点僵硬，失声，失去对身体控制，确实紧张，可能还有点恐慌。
当他再次要转头时，头忽然动不，就维持在大概15°方向。
宁宿：“……”
太狠。
他现在连眼睛都不敢多看费雪映，怕眼珠都不能转。
就算他是丧尸，也不能僵成这样吧。
宁宿伸手到他掌心里挠下，抬起有点歪脑袋，对他露出个大大笑。
凌霄深深地看着他，看好久，他说：“你什都不用做，跟在
身边就好，体力几乎没受影响，带你出去。”
他想想，补充句，“对很多人说过可以带他们出去，没有次食言，这次定也可以。”
宁宿睫毛颤下，点头，点下去没抬起来。
他看着自己脚尖想，可能这次不行。
他身边凌霄立即注意到他异常。
站在他对面秦乌也注意到，他不确定地说：“是又有点晕吗？怎感觉你头有点歪？这又是什游戏吗？”
宁宿：“……”
凌霄脸色有点难看，他说：“你们每个人都有过头晕，头晕和疲惫无力不样，试着回想下头晕时间，看看有没有什规律。”
说完他拉着宁宿走到食堂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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