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龙舌兰。”林煦反问,“有什问题吗?”
“……”阿周看江旸眼,收敛嘲讽,转身去吧台给他们调酒。
江旸凑到林煦耳边,“学长,上来就是龙舌兰,果然是酒量得啊。”
音乐很吵,虽然这样说话挨得近,可是基本也是靠吼,那点儿交头接耳暧昧荡然无存。
但林煦依然挺享受和江旸近距离交流,有理所当然理由靠近,心动藏在沸腾音乐里,包裹着欲望,在这个浮光掠影世界里强有力跳动,小心翼翼地渗透出点暗藏多年喜欢。
也是,从刚刚谈话中,他在阿周心里是踏足过酒吧乖乖男形象。
像二十多岁正该玩年纪,酒量都是常年混迹酒吧练出来,林煦这种连酒吧都没进过人,感觉是不会喝酒,任人欺负软柿子。
江旸也照顾林煦第次来酒吧,提议道:“给他来杯……”
“要杯特基拉日出。”林煦开口说。
音乐声太大,阿周以为自己听错,“什?”
绚丽又斑斓灯光,震耳音响,拥挤人群。
林煦踏进酒吧那刻就被铺天盖地音乐砸得耳朵发麻。
他从来没有听过这大音乐,完全盖住人声,必须要完全凑到别人耳边才可以勉强听到。
难怪都说酒吧是最容易生情地方,在如此混杂环境中,酒精上头,跟着音乐起舞男男女女如水蛇般纠缠,暧昧、迷乱、冲动、欲望,编织成张红尘大网,将所有饮食男女收入囊中。
阿周带他们来是新开家酒吧,在红红蓝蓝灯光下,林煦看不太清装潢,隐约能从整体布局和环境推测应该是不错。
林煦没有回答关于酒量问题,反而问:“你敢喝酒?”
《棋子》正在加班加点地筹备,他俩个身为编剧、个身为主役,却约着起喝酒,如果被阿良知道估计得气晕。
林煦就算,特别是江旸,声音是他饭碗,酒精、辛辣东西能不沾就不沾,保护嗓子是第要紧事。
“就喝点点,血腥玛丽度数不高。”江旸说,“你可别跟良大
林煦字顿地说:“要特基拉日出。”
江旸挑挑眉,吹声口哨。
特基拉日出是用龙舌兰、鲜橙汁和红糖水调制,颜色缤纷鲜明,由黄渐渐转红,像极朝霞晕染天空颜色,热烈、奔放,与它高度数酒精浓度相符。
龙舌兰是烈酒,浓度有40%,劲头十足,如果不是会喝酒人,基本碰就倒。
阿周以为林煦不懂酒,似笑非笑地提醒:“特基拉日出是由龙舌兰调,它……”
场地极大,有卡座和舞池,而舞台像开演唱会那样建立在高台上,驻唱正在上面激情演唱,旁边DJ投入其中,打扮得时尚又前卫,露脐装、脏辫头,跟着音乐起摆动。
“随便坐。”阿周进来像是踏进自己场子样,脱外套,露出他早就穿好紧身衣和紧身裤,把他翘臀凸显十足。
林煦瞟眼阿周身材,确实有料,按照gay思维,是大猛1很喜欢那种小骚0,他对阿周更警惕。
“旸哥,给你调杯血腥玛丽,”阿周嬉笑着去摸江旸下巴,问林煦,“学长喝什?能喝酒吗?”
林煦从这句话听出调侃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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