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间没有这整洁,堆满烟酒、零食桌子空空如也,上面放着整齐文件夹,桌上摆个相框,上面是江旸和位中年妇女合照。
林煦皱皱眉,掀开被子下床,突然眩晕感让他差点摔倒,扶着衣柜缓会儿才好些。
他走到桌边,拿起相框,照片上江旸略显青涩,按照年纪推算,应该是上大学之前照片。
江旸笑得灿烂,头利落头发把俊俏帅气五官显得格外靓眼,旁边女人有种成熟女人风韵,眉眼和江旸很像。
林煦放下相框,目光落在自己包扎过双手上,掌心疼痛阵阵,裹好几层纱布,像两个胖嘟嘟粽子。
二老睁着双眼,浑浊眼珠盯着林煦,他们身体里涌出大量鲜血,浓烈血腥味散发出来,血迹糊满林煦双脚,那股鲜红有意识般往上蔓延,从脚踝到膝盖,再到半身,渐渐要把整个人吞噬。
“啊——!”
过分恐惧心情把林煦吓醒,他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被汗水打湿透,眼里有未散去惊恐。
心脏跳得速度过快,震得胸膛发痛,林煦捂着胸口,弓着身子想缓解难以承受悸动。
这种感觉很熟悉,以前他时常这样,失眠、噩梦、心悸、颓废。
出现轻而易举地把他拉回去。
过往种种是块块巨大石头,他身体被沉甸甸石块塞满,黑暗如既往地淹没他。
不知过多久,林煦隐约听到有人叫他,声音忽近忽远,声声“林煦”透着焦急。
这个声音异常熟悉,他想睁开眼看看,可是眼皮重如千斤,眼前白光刺得他眼睛疼痛,下意识地躲避光线,埋进让他绝望又有安全感黑暗。
这觉林煦睡得非常不安稳,郭舒乐在林煦世界里是个禁词,他用五年时间让自己渐渐走出来,在赵西文陪伴和安抚下学着放下,可罪魁祸首出现,就让他努力搭建起来高楼崩塌,碎得塌糊涂。
他衣服被换过,穿着T恤,大得有些过分,衣服很长,直遮到他大腿,下面只穿个内裤,光着双腿。
林煦愣愣地看着自己着装,像生锈机器样好半天启
如果不是赵西文,他已经腐烂发臭,或者早在五年前就化作捧骨灰,随风而散,彻底抹去存在过痕迹。
他空洞地盯着黑白格子床单,昨晚切都非常清晰。
他遇到郭舒乐,说他这些年没有变,和当初没什两样,只知道逃避抓狂。
林煦扯扯嘴角,艰难地喘口气。
胸口痛感越发强烈,他忍受不,想去拿药吃,抬起头才发现这里不是他房间。
过去事情在脑海中放电影般片刻不消停。
他做好多个梦,最不愿意面对大学记忆作对似出现。
梦里郭舒乐,有杨小凌,还有他去世父母,那些事情在梦里也要欺负他,他被无数唾沫星子喷溅,连父母也站在制高点指责他,质问为什要做这样没有底线事情。
他孤立无援,疯狂地摇头,承受着千万黑影唾弃和谩骂,看着父母嘶吼道:“没有,真没有……你们相信———”
“砰———”辆轿车突然冲出来,林煦父母被车子重重地冲撞,在半空形成道抛物线,落在林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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