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换个角度,能更好地看到江旸,他沉浸在戏中,整个人,bao戾愤怒,蓬勃朝气感变得阴鸷狠戾,质问之时脖子上青筋都凸起。
魏徽深吸口气,情绪收敛些,“管岄郴,你知道为什要拿到虎符,掌控兵权吗?”
“……”管岄郴没有接话,呼吸更重。
魏徽步步紧逼,“说啊,你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不知道!”管岄郴声音从嗓子里逼出来。
“说过,你不能囚禁辈子。”管岄郴声音有些发颤,“就算死,也是麟渊,这点不会有任何改变。”
导演出声,“等等,邢星,你这里情绪太外放。现在管岄郴对魏徽还是恨居多,他知道自己做错,但是想到对方对自己做种种,又更加理直气壮。”
邢星点头,“好,再来遍。”
耳机里静几秒,邢星再次开口,再次情绪平淡些,能明显出来几分厌恶,“说过,你不能囚禁辈子。就算死也是麟渊,这点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以你就背叛?”魏徽咬牙问道,嗓音冷掉渣,饱含怨恨,“管岄郴,这信任你,甚至把布防图都给你看。你不动脑子想想,如果真防着你,会给你看这重要东西?啊?!”
作结束后起回去。”
林煦点头,跟着江旸同往录音室走。
江旸和邢星进入配音房,林煦休息室里看着他们工作,助理给林煦递来耳机,让他可以听到里面声音。
“江旸,调整好状态,这趴你是重头戏。”导演对着话筒说,“你找找魏徽情绪,要那种又恨、又痛,还得藏着几分委屈。但也别太藏着,得让观众听出来才行。”
江旸清清嗓,开口时已经变成魏徽音调,“好,明白。”
“你说你不甘心沦为弃子,你要回去争夺皇位,你说那个位置所有兄弟都能争,凭什你不能争?”
管岄郴颤声道:“你……撒谎!掌控兵权明明是想篡位!你少拿当借口,你连弑母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自然不避讳再做次大逆不道事情!”
魏徽被彻底激怒,扯着嗓子怒吼:“世人都说本王无情无义,弑母杀兄,他们又可知,才是被他们迫害那个!”
管岄郴呼
最后声质问让林煦心脏颤颤。
江旸表达能力很好,这短短句话,由怨恨转为,bao怒,质问时尾音带着颤抖撕裂感,魏徽这个人物就像立在眼前样,甚至能看到他充满血丝盛怒双眼。
管岄郴呼吸沉重,未置词。
“信任你,你背叛。管岄郴,你又有什脸和别人里应外合,来抢东西?怎?被人睡惯,现在离不开男人?老三那个病恹恹身体,能满足你吗?”
“魏徽!”管岄郴咬牙切齿,气到极致,声音发颤,“你别欺人太甚!只准你凌辱,不能让反击吗?!”
“他们这是录哪段?”林煦问晓雯。
除导演耳机上有麦克风,其他人只是戴着耳机,声音不会传到里面影响配音。
晓雯翻翻剧本,“十二集,魏徽在朝堂上发疯。”
林煦眸光微动,看向专心工作江旸。
耳机里声音清清嗓,倏尔冷笑声:“管岄郴,真想不到你还有这样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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