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纱布在手腕触感让江旸心里有种微妙感觉。
他要比林煦高些,视线刚好落在林煦鼻尖上,白皙皮肤透着红,不自觉透出来可怜勾得江旸嗓子发痒。
林煦握着江旸手腕,目光飘忽不定,耳垂更红。
他握半天也没下文,江旸挑眉,“学长,你干什?”
林煦结巴道:“……没有怕你。”
江旸抽出纸擦擦手,转身注视着林煦,低声说:“和在起你不用太拘谨,你很怕吗?”
林煦用力摇头,“没有。”
怎会怕,明明喜欢不得。
江旸:“可你这样给种很怕感觉。”
林煦否认:“真没有。”
生日不过是个借口,林煦想利用切能和江旸相处理由,他学会贪心、开始拥有靠近别人欲望。
“生日?好啊。”江旸笑起来,“你什时候生日?”
林煦回答:“六月二十七号。”
江旸站在洗手池边洗手,看着镜子里林煦,“那就是下周啊,学长怎不早说?准备礼物都有点仓促。”
“不用准备。”林煦第次这样邀请别人,生涩又忐忑,指尖揪着衣尾,“也不喜欢热闹,以前都不过生日,就……只邀请你。们吃个饭就好。”
林煦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过生日,他记不太清,大概是他父母离世之后。
那几年过得浑浑噩噩,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提有精力过生日。
开始有两年杨小凌如既往地掐着零点给他送祝福、提着蛋糕上门,但他那时候无心去经营任何关系,基本都关机在家昏睡,渐渐杨小凌也不来。
他陷入混沌,任由自己自生自灭。
赵西文直鼓励他多出去走走,就算不交朋友,多呼吸新鲜空气对病情也好。
江旸怔瞬,笑出声。
林煦红着脸,讪讪地收回手,又被江旸握住,指尖在林煦掌心里轻轻摩擦着。
明明被厚厚纱布包着
江旸抬起手,要去摸林煦脸颊。
林煦呼吸滞,受惊似后退步,脸蛋火烧火辣,又期待又紧张。
江旸揶揄:“还说没有?”
“……”林煦反应过来是在逗他。
“别怕嘛,明明昨晚照顾你晚上呢。”江旸收回手,却被林煦把握住。
水龙头水哗啦啦地流着,林煦嗓子干涩,喉结滚滚。
江旸抬眸看林煦眼,瞧着他眼尾未消下去潮红以及泛红耳垂,笑意闪而过,“只邀请?”
“……”林煦有些慌乱,觉得江旸目光格外热烈,不敢直视,解释道:“嗯……没有朋友,所以,就……”
“林煦。”江旸突然叫他。
这是林煦第次在清醒时候听他叫自己全名,时间愣愣地看着他,忘记自己要说什。
但林煦心早就死,对所有情感都失去信心,甚至觉得别人接近都带着目,真心被践踏过之后,信任变得渺茫虚无。
可和江旸重逢之后,林煦感觉自己又活过来。
行尸走肉身体被注入新鲜血液,他开始向往能见到江旸每个明天。
青年张扬笑容、温暖怀抱让他无比留恋。
对生活早已失去兴趣心开始为江旸跳动,和他在起时,林煦仿佛回到大学那段平静时光,他人生中最美好日子都汇聚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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