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天你们在饭店门口说话吗?”江旸说,“录音。”
林煦睁大眼,抬起头,太过诧异身体不适都可以忽略,“录音?你录音?为什?”
江旸:“你
林煦呼吸颤栗,眼睫沾湿,懵懂地抬起头,“你……你什时候喜欢?五年前吗?”
“不是,”江旸抹去林煦泪花,“准确来说,是第次看到你哭时候。”
林煦眨眨眼,眼睛红红,眼泪把他衬得可怜,在江旸怀里很是乖顺,没有听懂是什意思。
“之前在酒吧是抱你回来,”江旸亲着他眼角,“看到你哭、陷入梦魇无措挣扎样子,心口很疼,就像被泼上硫酸样。”
林煦吸吸鼻子,静静地听着。
确实是眩晕阵,眼前发黑,只能坐在台阶上休息。
等林煦回过神时,满脸泪,嗓子又痛又哑,手机躺在面前,屏幕上爬满蛛网,没得惨烈。
那会儿流泪已经成他常态,经常什也没做就哭得痛彻心扉,精神处于崩溃边缘,任何点小刺激都能让他发疯。
林煦盯着地上手机,自然而然地以为自己是因为手机没才哭成这样。
凌晨夜晚寂静空廖,世界静得好似只剩他个人,后来他甚至都忘记是怎回去,再次醒来是在医院,身边是痛哭杨小凌,手腕上绑着厚厚绷带,剧痛刺激着神经,提醒他发生过什。
“从那时候起,就确定你是五年给打电话,产生想照顾你想法。”江旸叹口气,下下揉着林煦耳垂,缱绻温和,“煦煦,你没有那糟糕,你很勇敢,如果不是当初电话,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喜欢,甚至已经快忘记你存在。”
“不要否定自己,也不要把所有责任推给自己,全是郭舒乐错,与你无关,明白吗?”江旸捧着林煦湿红脸颊,“你父母去世、乐乐死都和你没有关系,不允许你因为这个事情再自责,答应好吗?”
林煦听到“郭舒乐”三个字,脸色白几分,神色有异,难掩痛楚,额头抵着江旸锁骨喘息着。
“都过去,煦煦,别怕。”江旸知道他忌讳这个,但想到赵西文话,试探着说,“郭舒乐恶人恶报,你经历过切,他也算是饱尝。”
林煦头很疼,“郭舒乐”这个三个字已经造成他生理性不适,“你做什?”
林煦盯着单子上那串熟悉又陌生数字,眼里涌上泪水,像个流不完泉眼,顷刻间模糊目光,难以置信颤声问:“是吗……真是吗……”
他不敢相信自己当年竟然有勇气迈出那步,竟然在神志溃败到如此时,阴差阳错地给江旸表白。
“当然是你,”江旸抱住林煦,面庞相贴,手掌摩挲着柔软发丝,浓密眼睫遮住晦涩心疼情绪,“相信自己没有听错,这也确实是你手机号,对吗?”
林煦嗯声,胸膛起伏着,把脸埋进江旸怀里,手里死死地攥住这份通话记录,像救命稻草样,成他曾经勇敢靠近暖光证明。
“煦煦,你比自己想象得更坚强、更勇敢。”江旸温柔低沉地说着,颇有质感音色如泉水淌入,沁润柔和,“你没有逃避过感情,你才是们能够走到今日最重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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