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接受不分离,不想再让乐乐离开自己。
江旸蹲下来轻声细语地说:“们是出去玩儿,
“想说什?”江旸问。
“想带上乐乐玩具,”林煦征求意见,“可以吗?”
自从乐乐没以后,林煦就离不开乐乐玩儿过玩具,江旸担心不卫生,洗得干干净净,林煦睡觉都要拿着。
江旸自然答应,把乐乐玩具都装进箱子里,还把其中个大小适中小球做成挂饰,挂在林煦包上。
走之前,林煦抱着乐乐骨灰盒瓷罐说好阵子话,大约是在家要乖、他很快就回来之类话。
林煦上前步,圈着江旸脖子索吻,“亲……亲嘴巴,刷牙,没有烟味。”
江旸无奈地笑笑,含住林煦嘴,满足他心愿给场火热唇舌交缠,把人吻得靠在墙上气喘吁吁,眼睛含着水,嘴唇殷红,喘气时露出粉嫩舌尖,很是诱人。
江旸没忍住,又掐林煦他下巴,让他把舌头伸出来,卷着舌尖亲,吻得热辣深情。
林煦刚刷过牙,嘴里还是薄荷牙膏味儿,被江旸尝出甜味,软软糯糯,像蓬松蒸糕。
“嗯……呼……”林煦抱着江旸脑袋吻得忘情。
林煦本以为江旸说出去玩只是在家附近,结果他收拾行李要去南都市,机票都买好,当天晚上九点飞机。
林煦站在房间门口看着江旸收拾行李,烟劲儿又上来,心慌捻着手指,不安地问:“要去多久?”
“大概周。”江旸兴致勃勃,看上去很开心。
这是赵西文教他,和抑郁症人呆在起不能陪着丧,要用愉悦心情影响他。
虽然病人在短时间内走不出来,但情绪是会传染,总比两人起丧着好些。
江旸推着箱子,静静地站在门口等他,没有催促,只是看着林煦不舍又难过样子,有些心疼。
但他不能心软,林煦越是陷入在这样情绪里越出不来,是个死循环。
江旸走过去,拉着林煦手,轻声说:“们要迟到。”
“真不能带它吗?”林煦不死心地又问遍。
人欲望永不满足,开始只是想带乐乐玩具,后来又想带着乐乐骨灰。
他太喜欢江旸吻他,每次拥抱和唇舌相交都是被需要感觉。
大概吻几分钟,林煦舌头都发麻,江旸才放过他,呼吸不稳地说,“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不让收拾行李?”
林煦埋在江旸怀里,“才没有。”
江旸拍拍他臀,“好啦,松手,还得装东西。”
林煦依依不舍地松开,蹲在床边看着江旸,欲言又止。
“上次去南都市急着回来,没好好玩儿下。”江旸找出林煦泳裤叠好,“有好多计划,可以玩很多地方。”
林煦心里生出种畏惧,惴惴不安,低着头言不发,手指把衣角拧得皱巴巴。
江旸察觉到林煦情绪,放下衣服走过去,轻摸着林煦脸,“不想去?说好陪,不想消气吗?”
“……没有。”林煦心里紧,听到江旸生气顾不得自己害怕,紧紧攥着青年手,“你别生气,陪你去。只是…………怕自己做不好……”
江旸亲亲他额头,鼓励道:“陪去玩儿而已,有什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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