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深,只是皮肉伤,现在已经消肿结痂。
江旸觉得不用换药,把林煦摁住,拿过手机看眼时间,“睡不着?凌晨点过。”
“以前写……”林煦顿下,才说,“写小说时候,经常五六点才睡觉。”
江旸把玩着林煦头发,咬上他鼻尖,“很得意?作
林煦暖暖和和地躺在被窝里,困劲儿过之后反而精神。
浴室里水声停,很快江旸光着身子走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掀开被子想上床,林煦不许他上。
江旸:“?”
“去吹头发。”林煦说。
江旸懒得去,“这头发短,会儿就干。”
江旸搂着林煦腰回应着,濡湿暧昧接吻声在林间响起,这个吻由温情变得火辣。
没有人打扰他们,遍布树林萤火虫将他们围绕其中,冷风没有吹走这份炙热,感情在相拥中持续升温,不被世俗接受感情见不光,可没有绝对黑暗,每只萤火都是他们见证者。
它们是黑暗守护者,更是引路人。
林煦想直待到萤火虫消失,江旸不同意。
“如果你真这喜欢,们明晚再来。”江旸说。
消瘦,哪怕自己穿着厚厚外套,青年衣服在他身上依然很宽大,袖子长长,衣尾到屁股下面。
“你怎办?”林煦说,“你感冒会心疼。”
“火气重,不冷。”江旸帮林煦把扣子扣好,又整理着衣领。
这里光线不好,要挨得很近才能看到彼此面容,江旸低头帮林煦穿衣服时候,男性灼热呼吸喷在林煦脸上,带着熟悉又凛冽气息,身上散发着同种沐浴露香气。
林煦抬眸注视江旸挺拔深邃面容,从山根到鼻梁线条凌厉,他是有攻击性那种长相,剑眉星目,没有表情时会无形中流露出压迫和距离感。但只要笑起来,那双温暖明亮眼睛会迅速拉近距离,像个小太阳样散发着光芒。
“那也得吹。”林煦从床上坐起来,“你不吹帮你。”
“别,祖宗。”江旸赶紧把他摁住,用被子把他裹好,“刚回来说话都有鼻音,这会儿还想乱跑?”
林煦眨眼,眼珠在灯光下亮亮,像玻璃珠似,“开空调,不冷。”
“那你也别起来,”江旸没好气地说,“万有个万,这里又不能去医院。”
林煦乖乖呆好,等江旸三下五除二吹完头发床上,躺进青年怀里,趴在他身上给肩膀上伤口换药。
林煦摇头,“这种美景看次就够。”
因为绚丽,次就足以在脑海中留下深刻印象。
美景确实可以再看,但是会冲淡第次看到震撼。
林煦不想失去这份感觉,他想保留初见美好。
过半夜,林煦困,江旸背着他回去,叫醒他冲个热水澡,又把药拿给他吃,以防万。
林煦仰头亲亲江旸鼻尖,哪怕他说自己火气旺,被冷风吹着,鼻子依旧凉凉。
江旸嘴角弯下,“不是要看萤火虫吗?怎直盯着看?”
“江旸,”林煦在幽暗中望向他,“有件事,从看到这片萤火虫开始就想做。”
“嗯?是什?”
林煦勾着江旸脖子往下压,对着他唇瓣吻上去,含着对方嘴唇磨磨,主动伸出舌尖探进对方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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