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点头，“有
，你去忙吧。”
“萤萤，你乖乖，听哥哥话。”老板娘嘱咐。
萤萤点头，“知道
，妈妈。”
等老板娘
走，萤萤就说：“哥哥，你可不可以抱
坐在窗台上啊？就像你样。”
林煦自然答应，小姑娘穿裙子，坐下来时候没有整理好裙摆，露出粉色小裤衩，萤萤赶紧整理，“哎呀呀，好羞。”
小姑娘趴在窗台上，双手托腮，像个小大人样看着林煦，乌溜溜眼睛又大又亮，睫毛又卷又长，以后长大肯定是个漂亮女孩。
林煦剥开糖纸，把桃子味儿水果糖放进嘴里，甜味从舌尖上蔓延，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他见萤萤直望着自己，摸摸她肉肉脸蛋，“看做什
？”
“哥哥好看呀，”萤萤说，“你是见过最好看哥哥，只是为什你有长头发呢？”
林煦问：“长头发很奇怪吗？”
萤萤长得白嫩乖巧，小脸儿肉肉，笑起来有个小酒窝，红黄相间波点裙将她衬顽皮，及耳短发和齐刘海让她看起来圆圆，特别可爱。
“哥哥。”萤萤奶声奶气地叫着。
林煦见着小姑娘，心里某处柔软地方被击中，不由得跟着笑起来，放轻声音问：“几岁？”
小姑娘竖起四根手指，“四岁啦。”
“之前怎没见过你？”
望，最后只能认命地堕入黑暗。
老板娘看出林煦疑问，微微扬起下巴，染成紫色发色在霞光下异常绚丽，“发现怀孕。”
林煦怔，露出个发自内心笑。
“或许老天看太可怜，终于肯赐个宝宝。”之前老板娘还很活泼，说到宝宝时散发着种母性温婉和光辉，“有希望之后，日子自然会变得好过些。”
林煦赞同，他想到江旸笑脸。
林煦被逗笑，主动帮她把裙子遮好，“女孩子要保护自己，不能在陌生人面前露小裤子，知道吗？”
萤萤点头，“妈妈也这样说。”
她晃悠着双腿，
萤萤歪着头，砸吧着嘴，小舌头拨弄着嘴里糖，“是有点奇怪，可是是你就不奇怪。”
“嗯？为什。”
“因为你好看呀！”萤萤笑起来，咧嘴笑着，能看到排整齐幼齿，“哥哥是漂亮美人。”
林煦嘴角笑意变深，刮刮她鼻子，“你怎这会说话？”
外面来生意，老板娘要去忙，对林煦说：“你有时间吗？帮带会儿？”
“因为萤萤在上幼儿园啊，”萤萤吃着糖，说话含糊不清，腮帮子鼓起来更可爱，“今天周六，不上幼儿园。”
小孩儿是最纯粹干净，单纯稚嫩声音、可爱模样都会生出喜爱。
老板娘把萤萤放下来，“过去陪哥哥玩儿。”
萤萤走到林煦身边，小手掏出兜里糖递给他，“给你吃糖。”
林煦接过来，“谢谢萤萤。”
不管五年前还是现在，他希望没有变过。
希望是能驱散阴霾阳光，是支撑踟躇前行动力，还是带来勇气力量。
“妈妈！”道稚嫩声音响起来，奔跑声音由远及近。
活泼又明艳色彩从林煦眼前飞过，像只可爱小鸟扑进老板娘怀抱。
“萤萤来。”老板娘脸上露出灿烂笑，把小姑娘抱起来，“来，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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