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顽皮,像个
林煦点点头。
江旸倒杯温水,走过来递给他,从后背抱着人揉腰,亲着耳廓说:“还好吧?那里疼不疼?昨晚是有点粗,bao,抱歉,腰酸吗?”
林煦喝口水,热气熏得他眼眶湿润,轻声喊句:“江旸……”
“嗯?”
林煦抬起左手,张开手掌,细长骨干无名指上有枚戒指,他手好看,特别适合戴戒指。
江旸笑笑,觉得他可爱,抱着人温存阵,下床洗漱。
林煦觉睡醒时已经是下午,他动动身体,腰间和腿根酸软,浑身软绵绵,没什力气。
除有些疲惫,身体清爽干净,沐浴露香味和洗发水混在起,气味香甜浓郁。身边被窝早就凉透,昨晚和他缠绵欢爱人不知道去哪儿。
窗子没关,凉风吹起窗帘角,带来阵清淡花香。
林煦慢腾腾地翻个身,腰间乏力,脑子也晕晕,他抬起手撑着脑袋,想缓解这阵疲惫眩晕感,手指上却传来异样。
林煦已经很久没有这累过,这觉睡得昏天黑地,其间江旸叫过他几次,可他迷糊地嘟囔两声,没有醒过来。
江旸也知道把人累着,没有勉强,瞧着林煦脖子和胸膛再次种满自己痕迹,心里是无比餍足。
这些日子林煦状态不好、又硬不起来,江旸也没心思想这种事儿,爱人就在身边可是却不能碰,又正是气血方刚年纪,他确实憋狠。
江旸撩开林煦脸上头发,注视着他安宁睡颜,脸上还有未消红晕,嘴唇被亲红肿,唇珠翘起,越发引人注目。
林煦在江旸面前总是很乖,带着依赖和信任,将自己不堪面毫无保留体现。
“这是什?”林煦问。
“戒指啊。”江旸理所应当地回答,伸出自己左手将林煦包裹住,无名指上也有枚,“怎样?自己做,好看吗?”
林煦想到那个小本儿上写某条,“你自己做?什时候?”
这段时间他们直在起,江旸哪有时间去做东西。
“前段时间你天天都昏睡。”江旸笑笑,“有天就趁着你睡觉时候溜走几小时。”
林煦抬起眸看向无名指,上面套着个小环。
他愣愣,赶忙摊开掌心,个窄窄银色戒指牢牢地套在他手指上,没有任何款式,就是个再简单不过银戒指,不大不小,尺寸适中。
林煦摸着戒指,鼻子涌上强烈酸意,想见江旸欲望前所未有地高涨。
他掀开被子正打算下床,门从外面打开,身高腿长青年端着水壶跨进来。
江旸见林煦坐着,笑道:“醒?水壶坏,去找老板娘重新换个,要喝水吗?”
明明是应该前途坦荡人,却阴差阳错遭受这些折磨,他应该是上帝宠儿,却不得不向恶意低头。
或许人生就是场滑稽戏码,所有人都被命运捉弄,无形中总有双大手推翻原本井然有序顺遂,好似恶魔在暗中窥探,非得看场荒诞不经戏码才能如愿。
江旸摩挲着林煦脖子,人在怀里,却有种虚妄感觉。
他忍会儿没忍住,凑过去亲着林煦脸颊和嘴唇又是阵欺负。
林煦确实睡得沉,这样都没醒,呼吸中甚至打起小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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