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溪眼眶瞬间就红,傅轻舟说话下就把他还没准备好要假装无事发生伪装击得粉碎。
过去十年间,每声溪溪,每个日夜,他对他好,所有切就在这句话后被打上别有用心。
“你说过……”谈溪委屈得声音哽咽,“你说过你以后会注意不做让觉得奇怪事情。”
面对这样谈溪,傅轻舟还是心软,“对,是说过,但你不该这样对,你该知道,受不你这样对。”
谈溪低下头以双手掩面,像只遭遇险境时选择把脑袋藏在沙子里鸵鸟。
说什?”
傅轻舟直直地望着他,“想知道,你是怎想。”
谈溪眉头紧皱,胸膛微微起伏,“什也没有想。”
“你心里不会藏事,有什都写在脸上,从小时候就这样,很好懂。”傅轻舟边说着,边朝他走去,“这两天你看似直跟在块,但其实你在躲吧。”
谈溪抿抿唇,脚步不由地往后回退,直到他腰抵到窗台上,再没有任何退路,傅轻舟也来到他面前两步左右地方。
傅轻舟看着他,“能过去吗?”
谈溪没有反应,过会儿傅轻舟轻着手脚上前,双手扶住谈溪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溪溪,不着急,以后再好好想,会直等你。”
进入高中后不断拔高身高早就让傅轻舟比谈爸爸还要高些,再加上那宽阔挺拔肩背,有时候看着真不太像个高中生。
谈溪仰起脸看着他,呼吸缓缓变粗,“没有躲你,只是心情不好才没和你说很多话。”
傅轻舟没有理会他站不住脚辩解,而是问他个问题,“你是不是察觉到?”
谈溪鼻翼翕合,重重地换气,“……察觉什?”
“察觉们之间可以不只是兄弟,又或者说早就不只是兄弟,因为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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