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军训当天下午,谈溪早早地就背着包离开工大,跟着第波军训后离校学生挤公交挤地铁,回到父母给他和傅轻舟租公寓时傅轻舟还没回来。
谈溪放下行李就给他打电话。
傅轻舟那边是过会儿才接,听背景声还挺吵。
“你在哪?回来吗?”
“嗯,在超市。”
谈溪忽然又红脸,不太好意思地举着手机转身,“你别挂,回去拿毛巾。”
见谈溪回来,睡在他上铺室友提醒他,“谈溪,宿舍楼里有投币洗衣机,这会儿人应该没有那多,你要是不想洗衣服可以去试试,就是有点小贵。”
谈溪喔声,“在哪?”
“楼最左边,有间洗衣房。”
谈溪道声谢,找条干毛巾盖在头上,弯腰拉出被自己踢到床底下脏衣盆,带着手机下楼。
上心疼表情,这让谈溪心里好受许多,胸口堵着闷气也缓缓消散。
傅轻舟直等到谈溪冷静下来才温声问开始就想问问题,“头发怎没有擦?”
“烦死!什事情都不想做!”
“盖条毛巾也好,不然会感冒。”
谈溪沉默片刻,低声问:“感冒你能过来看吗?”
“超市?你去超市干什?”
“买菜。”
谈溪因为这个意想不到回答愣下,随即喔声,傅轻舟和他不样,他什家务活都会做,在家里是能在厨房打下手人,比他爸还强,炒两个菜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但是想到傅轻舟
有傅轻舟在身旁哪怕只是视频通话也让谈溪心情好许多,洗衣房投币洗衣机要排队使用也没见不耐烦,拿着手机和傅轻舟闲聊些有没,直聊到洗完衣服该回宿舍才恋恋不舍地挂断,说好明天再视频。
到晚上熄灯时候,前天晚上还能好好睡谈溪,这会儿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也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想着傅轻舟,想他能躺在自己边上,能摸摸自己耳垂,最好……能再多说几句他喜欢他。
想着想着谈溪脸又烧起来,夜也渐渐深,室友睡觉打呼和磨牙也没有让谈溪烦躁,他就是想着傅轻舟,想着最好能在梦里也见面,他有点话想偷偷说给“他”听,凌晨时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整整两周军训让谈溪深刻体会把什叫“后遗症”。
他对傅轻舟好像有瘾,以前总在起时候没什特别感觉,分开身上就哪哪儿都不对劲,有空没空都想他,想见面,想碰碰他,不想只能用视频通话方式看见他脸听见他声音,想实实在在他陪在自己身边。
“恐怕不行。”傅轻舟缓缓摇头,“不止不能过去,你感冒也不见得能回来,大学军训是计学分,除非有特殊情况……”
谈溪打断他话,“想哥算不算特殊情况啊?”
傅轻舟闻言愣下,眉眼因舒悦舒展得温柔,好看得叫人挪不开眼睛,“你是想哥哥还是因为不想干活洗衣服?”
“又不冲突。”隔着手机屏幕交流好像给谈溪很大胆子,也没有面对面时那容易不好意思,什话都敢说,“是你把惯成这样,你就该负好责任。”
傅轻舟颇为赞同地点头,“你说得对,是应该好好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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